后收拾器具时,“意外”失足落水,等被打捞上来时,已然气绝身亡。
而排查今日所有参与诗会筹备和服务的仆从,并未发现生面孔的苗人。
至于那位王珣王公子,被“请”到刑部问话,只哆哆嗦嗦地说是一个酒肉朋友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在特定时候站出来质疑那位“苏姑娘”,具体缘由一概不知。
他那酒肉朋友,昨日便已离京,不知所踪。
线索,似乎就这么断了。
玄蛇的出手,依旧保持着其一贯的狠辣与干净利落。
“他们越是如此急于灭口,越是说明他们害怕我们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上官拨弦服下萧止焰递来的温水,感觉气力恢复了一些,“苗疆蛊师……这或许是他们一个重要的战力或工具来源。找到这个源头,或许能断其一臂。”
萧止焰沉声道:“我已传令下去,严密监控所有从苗疆方向来的商队、行人,尤其是与药材、香料、奇异虫豸有关的货物。京中所有药铺、香铺,也会暗中排查。”
他看着上官拨弦苍白的脸,心疼不已:“你今日耗神过度,又刚逼出蛊毒,需得好生休养。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上官拨弦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我不能休息。玄蛇接连出手,说明他们急了。他们越急,我们越要抓住机会。‘附骨之疽’虽险,却也暴露了他们的手段。我大概知道该如何防范了。”
她顿了顿,看向萧止焰:“而且,我怀疑,他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止我一个。”
萧止焰眉头紧锁:“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