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杀意。
即便是当初对扶渊下手时，也没有。
“既然做不到，又为什么要大放厥词？”
“倒也不是做不到，而是你那点小恩小惠，还不配提这样的条件。”
厌尘冷声回应。
解契后依旧可以结契，他完全可以先跟她解契，然后再结契。
他是为了帮她，想必她会理解，只是，那家伙，还不配让他如此大费周章。
“呵，还真是狂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我还更加狂妄的人~”
凤千焰要被气笑了，手一挥，将二人再次拉入虚无界之中。
“来啊，再打一场，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变异生物有没有长进。”
他也是回去之后，才查出厌尘并非兽化人，而是变异生物，全身上下，没有半分人族基因。
这种级别的变异生物，绝对是非常危险的，不论是对人类、还是帝国，都将会是非常巨大的潜在威胁。
帝国史上，更是没有人类跟变异生物结合的先例。
因此，他今日特意来找姜云暖，就是想单独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看她知不知道厌尘的真实身份和来历。
并且，阻止他们结契。
却不想，他们已经结契。
在契约之力下，她肯定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或许，她一直就知道，却还是选择跟他结契。
这点，令凤千焰格外恼火，觉得她简直就是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