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支代号？还是排名？或者是其他什么含义？”
她尝试着在纸上画下那个黑鹰标志，又写下数字“7”，反复组合比对，却始终没有头绪。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她才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将东西收好，趴在桌上小憩了片刻。
再次醒来时，手机铃声正在急促地响着，是沈亦臻打来的。
“苏念，醒了吗？警方那边有审讯结果了。”沈亦臻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还有，文物修复专家已经联系好了，我们现在过去？”
“我马上下来。”苏念立刻起身，简单洗漱后便匆匆下楼。
沈亦臻的车已经停在楼下，她上车后，沈亦臻直接发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说道：“那两个嫌疑人交代，他们加入集团是通过一个中间人介绍的，中间人只给他们提供任务和报酬，从不透露其他信息。不过他们提到，每次接收任务时，都会收到一个加密u盘，里面有具体的行动方案，而且u盘上也印着黑鹰标志，和我们找到的金属牌一模一样。”
“加密u盘？”苏念皱眉，“警方能破解吗？”
“正在尝试，但对方的加密技术很先进，估计需要点时间。”沈亦臻说道，“另外，他们还交代，集团内部等级森严，底层成员只知道执行任务，中层成员负责协调联络，高层成员则完全隐藏在幕后，只有少数几个人见过‘黑鹰’的真面目，而且‘黑鹰’似乎经常更换身份，很难追踪。”
苏念的心沉了沉，这样看来，这个走私集团的组织架构远比他们想象的更严密，想要挖到核心，难度极大。
车子很快抵达文物修复中心，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已经在等候。老者姓陈，是国内知名的文物修复专家，也是沈氏集团的顾问。
“陈老，麻烦您了。”沈亦臻上前打招呼。
陈老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苏念手中的金属牌上：“就是这个？拿来我看看。”
苏念将金属牌递给陈老，陈老戴上放大镜，仔细观察着金属牌的每一个细节，时不时用镊子轻轻拨动上面的炭迹。
“这是纯铜打造的，工艺很精细，应该是定制的。”陈老缓缓说道，“表面的焦痕是被汽油之类的助燃剂焚烧造成的，虽然变形了，但核心图案和数字还在。你们看这里……”
陈老将金属牌翻过来，指着数字“7”的下方：“这里有一道极浅的划痕，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像是被什么硬物刻上去的，而且刻痕很新，应该是最近才留下的。”
苏念和沈亦臻凑近一看，果然在数字“7”的下方，有一道几乎与金属牌颜色融为一体的划痕，呈不规则的折线状。
“这划痕是什么意思？”苏念问道。
“不好说，可能是不小心刮到的，也可能是某种暗号。”陈老说道，“我可以用专业工具将划痕复原得更清晰一些，或许能看出端倪。另外，我还可以检测一下金属牌的成分和制作年代，看看能不能找到制作厂家的线索。”
“那就麻烦陈老了。”苏念连忙说道。
陈老将金属牌拿去处理，苏念和沈亦臻在休息室等候。期间，张警官又打来电话，说他们查到，近五年来，国内有多起文物走私案现场都发现过类似的黑鹰标志，但由于线索中断，一直没能并案侦查，现在看来，这些案子很可能都是同一个集团所为，包括苏父当年追查的那起。
“这么说，父亲当年并不是孤立无援，只是这个集团太狡猾，一次次销毁了证据。”苏念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父亲的冤屈，终于有了进一步昭雪的希望。
沈亦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我们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还苏先生一个清白。”
大约两个小时后，陈老拿着金属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有发现！”
他将金属牌放在桌上，只见上面的划痕已经被处理得清晰可见，是一个类似地图标记的图案，虽然简单，但能看出是一个交叉路口的形状。
“这是……”苏念眼睛一亮。
“还有，”陈老继续说道，“我检测了金属牌的成分，发现其中含有一种特殊的合金，这种合金是三年前才研发出来的，主要用于高端工业制造，国内只有三家工厂能生产。而且，这种金属牌的制作工艺很特殊，边缘有明显的激光切割痕迹，我已经联系了相关部门，应该能查到具体的制作厂家。”
沈亦臻立刻说道：“我让人去查这三家工厂，重点排查近三年内是否有批量定制这种金属牌的订单。”
“另外，这个划痕图案，”苏念指着金属牌上的交叉路口，“我觉得可能是某个具体的地点，或许是他们的某个秘密联络点，或者是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
“有这个可能。”沈亦臻点头，“我会让人将这个图案发给沈氏的情报网络，以及警方的测绘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