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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捧着上半部分,沈老爷子捧着下半部分,两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金佛碰坏了。”老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夜晚,“慧能大师给了我们两家各一个锦囊,里面装着开启藏宝处的钥匙,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藏宝的地点。他还说,这钥匙是一对,只有两把钥匙合在一起,才能打开藏宝处的门。”
“钥匙?”苏念忍不住追问,“是什么样的钥匙?”
“是两枚玉佩。”老人说,“那玉佩是和田玉做的,一枚上面刻着牡丹,一枚上面刻着莲花,玉佩的背面都有一道凹槽,凹槽的花纹正好能和金佛接口处的花纹对应上。慧能大师说,这两枚玉佩不仅是开启藏宝处的钥匙,也是以后两家相认、合璧金佛的凭证。他还特意嘱咐,这两枚玉佩要交给两家的女儿保管,因为女子心思细腻,不容易丢失。”
“女子保管?”苏念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猛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正面正是一朵牡丹!她又猛地抬头,看向沈亦臻,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激动。
沈亦臻也已经反应过来,他的脸色有些发白,手指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想起了母亲的那张旧照片——照片是母亲年轻时拍的,照片里,母亲和一位陌生的女子并肩站在一起,两人都穿着民国时期的学生装,笑容青涩而灿烂。母亲的手里,拿着一枚刻着莲花的玉佩,而那位陌生女子的手里,拿着一枚刻着牡丹的玉佩。
当时他还小,只觉得那两枚玉佩很好看,却从来没想过,这两枚玉佩竟然还有这样的来历。而那位陌生女子,或许就是苏念的外婆!
“周爷爷,”沈亦臻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您知道那两枚玉佩现在在哪里吗?还有,金佛的两半,分别藏在了什么地方?”
老人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遗憾:“我父亲去世前,只告诉我金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家藏了一半,却没说具体藏在了哪里。至于那两枚玉佩,我只知道,我家的那枚刻着莲花,当年交给了我的姐姐保管。可我姐姐在逃难的路上得了急病,去世了,那枚玉佩也跟着不见了。沈老爷子那边,我就不知道了。”
苏念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刚升起的希望又沉了下去。她看着自己手里的玉佩,心里五味杂陈——这枚刻着牡丹的玉佩,应该就是老人说的那两枚钥匙之一,可另一枚刻着莲花的玉佩,却已经不见了踪影。没有另一枚玉佩,就算他们知道了金佛的下落,也打不开藏宝处的门。
沈亦臻似乎看出了苏念的失落,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用眼神示意她别着急。然后,他看向老人,继续问道:“周爷爷,那您知道,当年慧能大师给您父亲和我祖父的纸条上,写的藏宝地点是什么吗?哪怕是一点点线索也好。”
老人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半天,才缓缓说道:“我父亲去世前,曾经跟我提过一句,说藏宝的地点和‘水’有关。他还说,那地方是我们两家都熟悉的地方,只要看到那枚玉佩,就能想起来。”
“和水有关?两家都熟悉的地方?”沈亦臻喃喃自语,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和苏念的家族,在民国时期确实有过交集,可两家都熟悉的、和水有关的地方,会是哪里呢?
苏念也在努力回忆着。她的外婆曾经跟她说过,她的外公和沈亦臻的祖父是好朋友,两家以前都住在城南的秦淮河畔。秦淮河?水?难道藏宝的地点就在秦淮河附近?
就在这时,她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玉佩背面的凹槽,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之前一直觉得,这凹槽的形状很奇怪,像是少了一块什么东西。如果另一枚玉佩的背面也有这样的凹槽,那么,会不会这两个凹槽合在一起,就能组成一个完整的图案?而这个图案,就是藏宝地点的线索?
“亦臻,你看。”苏念连忙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递到沈亦臻面前,“你看这玉佩背面的凹槽,是不是很奇怪?如果另一枚玉佩的背面也有这样的凹槽,会不会……”
沈亦臻接过玉佩,仔细看了起来。玉佩的质地温润,背面的凹槽很深,边缘的花纹很精致,看起来确实像是特意刻上去的。他想起了母亲照片里的那枚莲花玉佩,虽然照片很旧,有些模糊,但他依稀记得,那枚玉佩的背面,似乎也有一道类似的凹槽。
“你说得对,”沈亦臻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两枚玉佩的凹槽,肯定是对应的。只要能找到另一枚玉佩,把它们合在一起,就能得到完整的线索。”
老人看着他们手里的玉佩,浑浊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光亮:“这……这枚玉佩,和我姐姐当年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他激动地抓住苏念的手,“孩子,你这枚玉佩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你外婆留给你的?”
苏念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发热:“是的,周爷爷,这是我外婆留给我母亲,我母亲又留给我的。我外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