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自重。”没想到许盈月却对他十分防备,连个莞尔的笑容都不愿意对他展露。
几次三番地热脸贴冷屁股,徐知洺难免有些生气,他一生气,就阴恻恻地盯着许盈月笑,道:“最多半年,你就会嫁到徐家来。”
这是事实,也是徐知洺的警告。
他在告诉许盈月,别惹恼了他,否则她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过几日,两家的婚事就要下定,等骆氏收下他备好的聘礼,这桩婚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许盈月当然不想嫁给徐知洺,今日这一相处,就愈发不愿意了。
只是骆氏贪财又在许家积威甚重,她想脱身,只怕不容易。
徐知洺也知晓她逃不掉,只生了一会会儿的气,就又消了气。
他的眸光放肆着打量许盈月,甚至游移在她胸.前的雪软上。
他笑了笑,只问:“你可是听到了什么传闻?”
徐知洺说的自然是他磋磨一妻一妾致死的传闻。
许盈月不理他,心里的戾气已经堆满了五脏六腑,只有死死压抑着才能纾解一二。
她的沉默也给了徐知洺答案。
徐知洺笑得越发高兴,只道:“你放心,我才不舍得将那些手段用在你身上呢。”
他对这桩婚事胸有成竹,认定了许盈月会被他牢牢攥在手心,索性就承认了下来。
许盈月依旧不看他,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就带着丫鬟们回了上房。
徐知洺只觉得她这副脾性极合自己的心意,也没恼火,只轻嗅了嗅方才美人越过他身旁时那股扑鼻而来的淡雅香味。
而后,他才跟在许盈月身后回了上房。
骆氏待他十分客气,还要留徐知洺在上房用晚膳。
听了这话的许盈月浑身一凛,纵然她竭力掩饰,可颦起的柳眉还是暴露了她心中的嫌恶。
徐知洺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勾了嘴角,话是朝着骆氏说的,那黏腻如毒蛇的眸光却只落在许盈月身上。
“今日家中还有事,改日再承伯母盛情。”
说着,他就要带着媒人告辞离去。
只是在离开上房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低着头的许盈月。
仿佛是猎人瞧中了觊觎已久的猎物,腾出一片天地来让她逃着跑着,可最后,猎物还是跌入他精心准备的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