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帜，你们敢吗？”
“敢！”弟子们的声音震彻云霄，“愿随师父师娘，守护诸天，至死不渝！”
五女走到王大柱身边，苏清月的冰系灵力，云曦的青金剑光，洛璃的金色阵纹，阿蛮的红光，灵儿的白光，与混沌珠的三色光晕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贯通天地的光柱。
“从今日起，你们就是诸天的预备守护者，”王大柱的声音带着誓言的重量，“我与五位师娘，会将毕生所学尽数传于你们，愿你们日后能同心协力，共守这山河无恙，人间安宁。”
弟子们齐齐跪下，额头触碰到沾着灵露的青石板，“弟子遵命！”
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灵犀兽的虚影发出悠长的啸声，灵宠园里的小灵宠也跟着呼应，声音回荡在演武场上，像一首守护的歌谣。
接下来的三个月，诸天军校的晨雾中，总能看到弟子们练剑的身影；正午的阳光里，总能看到洛璃带着弟子们推演阵法；夕阳的余晖下，总能看到阿蛮和灵儿与灵宠嬉戏的场景。
王大柱和苏清月则每日巡查授课情况，时不时亲自示范功法，解答弟子们的疑惑。
这日清晨，王大柱正在教弟子们进阶版的“合欢诀”，苏清月突然发现林小婉的灵力有些紊乱，连忙上前阻止。
“你的灵力过于急躁，与身边弟子的灵力相冲，”苏清月握住她的手腕，冰蓝色的灵力缓缓梳理她的灵脉，“‘合欢诀’讲究‘润物细无声’，不是强行融合，是自然相吸。”
林小婉脸色苍白，“师娘，我总想着快点进步，早点能上战场，就……”
“欲速则不达，”王大柱走过来，“当年我为了尽快提升修为，强行运转混沌珠的力量，结果走火入魔，躺了三天三夜，还是清月用冰系灵力帮我稳住了伤势。”
他示范着放缓灵力，“你看，就像流水，遇到山石不会硬冲，而是绕过去，最终汇入大海。修行也是一样，遇到瓶颈不要急，慢慢来，总有突破的一天。”
林小婉点了点头，依言重新运转灵力，这一次，她不再急躁，而是试着与身边的弟子心意相通，两道灵力渐渐缠绕在一起，发出柔和的光芒。
“这就对了，”苏清月笑着说道，“修行如品茶，急着喝会烫嘴，慢慢品才能尝出回甘。”
不远处，云曦正在教虎烈“裂山剑”的进阶招式，虎烈的重剑每一次劈下，都能带起阵阵劲风，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失控。
“力要沉，剑要稳，就像王师父说的，刚中有柔，”云曦的青金剑光与虎烈的重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你看，我的剑轻，却能挡住你的重剑，就是因为我把力用在了刀刃上，而非剑身。”
虎烈试着调整力道，重剑的轨迹变得更加精准，“谢谢云曦师姐！我以前总觉得力大就好，现在才知道，巧劲比蛮力更管用。”
洛璃则在阵法课上，让弟子们分组布置“诛妖阵”，陈砚一组的阵法最快完成，而且纹光比其他组更加凝练。
“你们的阵眼选得好，”洛璃检查着阵法，“在灵脉交汇处，又用了三块灵石辅助，比我当年布置的还要完善。”
陈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洛璃师姐教得好，您说‘阵法如棋局，每一步都要考虑周全’，我们才想到在阵眼多放灵石。”
阿蛮和灵儿的灵宠课也进展顺利，弟子们的灵宠都变得温顺听话，有些灵宠甚至能配合弟子们演练战术。
这日午后，灵儿带着弟子们的灵宠进行演练，小狼崽能根据主人的指令扑向目标，灵狐能快速传递消息，发光的小兔子则能在黑暗中照亮道路。
“它们都是我们的好帮手，”阿蛮抱着灵犀兽的虚影，“当年在西极渊，灵犀兽就是靠它的嗅觉，找到了域外族的藏身之处，帮我们打了个大胜仗。”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弟子们的结业考核之日。
考核分为三项：功法对战、阵法破解、灵宠配合，三族的族长和人类院长都前来观考，凌霄殿的青石碑上，符文闪烁，记录着考核的每一个瞬间。
第一项是功法对战，弟子们两人一组，运用“合欢诀”和所学剑招进行模拟对战，王大柱和五女坐在高台上评判。
林小婉和陈砚一组对战虎烈和妖族小弟子，林小婉的“清辉剑”轻盈灵动，陈砚的“破阵剑”变幻莫测，两人的灵力通过“合欢诀”相连，形成一道坚韧的光盾。
虎烈的“裂山剑”刚猛霸道，小弟子的快剑则刁钻灵活，四人的剑光交织在一起，青金、冰蓝、金黄的光芒在演武场上炸开，引得观考者阵阵喝彩。
“林小婉的剑招越来越像云曦了，沉稳中带着灵动，”苏清月轻声说道，“陈砚的阵法知识也用在了剑招里，每一剑都能找到对方的破绽。”
王大柱点头，“虎烈也进步很大，不再只靠蛮力，懂得用灵宠配合了，你看他的小狼崽，正绕到林小婉身后，准备偷袭。”
果然，小狼崽突然扑出，却被林小婉早有准备的冰系灵力冻住，陈砚趁机一剑点中虎烈的肩头，宣布获胜。
虎烈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我输了，林小婉师姐和陈砚师弟配合得太好了。”
云曦站起身，青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