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基本盘时,他还拎得清楚。
沉家兄弟为人忠勇,又受过刘裕的大恩,刘遵考纵使磨破嘴皮子,刘裕也不会真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责罚沉林子。
“兄长,弟头有些晕,能不能先回去?”刘义真轻声问道。
不单是刘义真,刘义符也感到晕厥,这坐船坐久了,任谁都会感到不适。
“这不就去官署了,到府上你便能歇了。”
在娘亲哄骗之下随军同行的刘义真心中已生了退意。
不管做什么,他都要先得到刘义符的同意后才能去做。
这一路行来,刘义真只觉得自己与押送的死囚无二,只是没有戴上,灰头土脸罢了。
等刘裕来到官署,刘义真又便立马往早已收拾好的屋子跑去。
而刘义符,则是同着刘义隆般待在刘穆之身旁一样伴在刘裕左右。
他接过刘裕过目后的战报,感慨道:“父亲责沉将军心急,可这军功如同洒落在地上的金银般触手可得,孩儿看了,也有些心痒。”
王镇恶与檀道济发兵以来,攻城就象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打下一城,收缴物资,整编降军,又旋即攻下一城。
那群秦将别说什么死战,能够做做样子守上个一日都极为难得。
见刘义符跃跃欲试的样子,刘裕笑道。
“无非开胃小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