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苦,苦得沉老爷子的脸都皱巴起来了。
安安看他一脸痛苦面具,很有眼色地去给沉老爷子倒水。
沉老爷子咕嘟咕嘟灌下几口,才觉得活过来了。
安安:“咦,太爷爷,你为什么不直接吞呀?你居然嚼碎啦!徐祖祖和徐太爷都是直接吞的哦。怎么样,还苦吗?安安这里有糖。”
沉老爷子感受了一下,不苦了,还有回甘,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清气在游走。
本来疲惫的身体这一瞬间好象开始复活,疲惫都消失了。
沉老爷子有一种他马上去跑马拉松他都行的错觉。
“乖乖呀,你的丹药太厉害了!你说的郑师父,全名叫什么?”
安安:“师父的名字叫郑德康。”
沉老爷子听完呆愣了几秒,郑德康?好熟悉的名字。
不过能教安安炼出这么好的丹药的人,自然差不到哪里去,说他是世外高人都不会谬赞。
“太爷爷,您还吃吗?”
沉老爷子忙将丹药小心收好:“不吃了不吃了,吃一粒就够了。”
“好呀,你想吃的时候,安安再继续给你炼哦!”
安安回来后,沉老爷子当天下午等她午睡好了,就带着她去老伙计面前眩耀去了。
等到她回来时,高菲菲已经在他们家等得快要哭了。
高菲菲每天都要缠着安安问安安什么时候回来,结果等啊等,安安没告诉她。
知道消息后,高菲菲立即缠着家里人把她送过来了。
一见到安安,高菲菲哇地就哭出了声,哭得哄不好的那种。
安安晃了晃手炼:“菲菲,我自己串了手??,要跟你戴闺蜜同款,你要不要呀?”
上次高菲菲送了她手炼,现在她还礼啦。
而且她的手炼是她亲手串的哦,意义不一样。
本来止不住哭的高菲菲几乎是秒停,破涕为笑,开开心心地戴上,自然是第一时间又发朋友圈啦。
晚上,安安睡了之后,沉知寒才跟沉老爷子坐下来夜谈。
爷孙俩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沉知寒给沉老爷子泡茶。
他们都喝习惯了,并不会因为晚上喝茶就睡不着。
不过沉知寒没有泡浓茶。
“爷爷,请喝。”
沉老爷子接过来,喝完一杯,沉知寒又给他续上。
沉知寒边喝目光边盯着墙上的画。
这也是安安的画,他们离开后,沉老爷子让人裱起来,挂沉知寒书房了。
最终还是沉老爷子先沉不住气了:“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沉知寒反问:“爷爷,您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沉老爷子别过脸去:“没有,不需要。安安已经主动把在京市发生的事都跟我说了。”
安安记忆好,没有遗忘的事,只要能给沉老爷子说的,她都竹筒倒豆似的全说了。
沉知寒:“那我也没有什么想问的。”
沉老爷子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我看你们带回来的行李很少。阿寒,你是怎么想的?你有什么打算?你把于峰都叫过去了。你是铁了心要在京市发展吗?”
“爷爷,京市的发展前程我很看好。是,以后我的事业重心会往那边发展。我在考虑秋天安安上学是不是留在京市上了。我会带着安安常驻京市,海城这边就当度假了。”
沉老爷子往沙发后背靠了靠:“决定了?”
沉知寒:“恩,决定了。”
沉老爷子:“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拦着你了。有些事,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跟我过来。”
夜色中,两个人往沉老爷子住的那栋别墅走去。
走的时候,沉老爷子下意识看了看。
大刺小刺马上缩成一团藏了起来,拍了拍小胸脯,好险,差点被发现啦!
小刺眼珠子转了转,咔嚓咔嚓摘下一堆树叶,然后滚滚滚,扎扎扎,它的刺上就全是绿色的叶子了,在夜色中几乎跟周遭的景色融为一体。
大刺也有样学样,扎扎扎。
两个绿色的小团子呲溜呲溜,鬼鬼祟祟跟在沉知寒和沉老爷子后面。
总觉得这两人有大瓜!
吃瓜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它们先吃瓜,明天再把瓜分给安安。
所以,它们要走在吃瓜的第一线。
门打开了,大刺和小刺趁他们没注意,骨碌碌滚到沙发底下躲起来。
沉老爷子去书房里拿了几本相册过来。
见沉知寒要站起来帮忙,他摆摆手:“你坐着吧,我很快就好。”
沉老爷子把相册拿出来后,眼睛又湿了。
大刺和小刺对视一眼,老太爷不会又要哭了吧?
算了,他每天都要高低哭一场。
大刺和小刺不知道在哪里听说,眼泪对眼睛也是有好处的,偶尔哭哭没事。
沉老爷子最近的眼睛倒是挺亮,难道是经常哭的原因?
它们要不要也经常哭哭?
哎呀,差点走神了。
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