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铎现在真想不通沉雨泽这个女人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屎吗?
喊来毛仁,王文铎心中馀怒未销。
“沉雨泽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毛仁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一脸怒气的王文铎,决定还是探探口风:
“出什么事儿了吗?书记?”
“我问你沉雨泽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王文铎心头的火怎么都压抑不住。
毛仁看王文铎这么生气,也没敢多问,只能将自己了解不多的情况说了出来:
“我对沉雨泽同志了解不多,甚至都可以算得上陌生。”
停顿一下,毛仁轻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为难地继续说道:
“沉雨泽同志在老区已经四年了,这四年里,她都表现得额很低调!”
“低调到召开常委会时,很多常委都会下意识地忽略她的意见,但是她自己似乎也乐在其中,甚至都没有任何反应。”
听到这个情况,王文铎也不禁暗自皱眉。
要知道,踏入仕途,谁不想能够发出自己的声音,掌握一定权力,就算他王文铎也不能免俗。
可为什么沉雨泽这个女人就这么古怪呢?
“她就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吗?”
毛仁眉头紧皱,思索很久后,才突然想到一件事。
“书记,如果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只能是这件事!”
“说来听听!”
“这事儿得有四年了吧,那会儿沉部长刚来老区,张家兄弟按照惯例安排吃饭,行贿这一套。”
“可刚开始第一步就受到了阻碍,张家老二好几次连张部长的办公室房门都没进去!”
“终于有一次沉部长应上级命令下乡调研的时候,张鹤庆堵住了沉部长,非要请沉部长吃饭。”
“迫于无奈,很多乡镇领导也在劝,沉部长参加了张鹤庆的饭局,饭局上,张鹤庆几次行贿都没成功。”
“但好歹吃了饭了,张鹤庆觉得事情有进展,就让人在沉部长租的房子里放了五十万现金。”
“可谁知道第二天,这五十万现金就出现在了市纪委的办公桌上,张鹤庆觉得丢了面子,便让人威胁了沉部长两句。”
“就在这事儿发生后没两天,省公安厅发布了一条通知,关于全省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的通知。”
“当时我们都没把张鹤庆干的这件事和省里的扫黑除恶专项斗争联系在一起。”
“直到张家被扫了好几个场子,抓紧去不少骨干,很多人才开始猜测,会不会张家兄弟得罪了什么人。”
听到这儿,王文铎似乎猜到了故事的发展。
“是沉雨泽?”
毛仁点点头,继续说道:
“后来据张家老二在一次饭局上喝多了后所说,沉雨泽背后有大人物站台,张家赔了很多钱才把这家你是压下去。”
“这件事之后,张家兄弟一次再没找过沉部长,看见沉部长后都是绕道走!”
王文铎感觉跟看小说一样,眼中满是质疑:
“有你说的这么玄乎吗?”
毛仁撇撇嘴,回道:
“反正大家都是这么传的,真假就无从定论了!”
王文铎摸着下巴思虑半天后,这才回道:
“这样,你从组织部那边,把沉部长的人事资料拿过来,我看一眼。”
毛仁听后一脸为难:
“啊,书记,这不太好吧。”
王文铎挑挑眉,回道:
“有什么不好的,关心一下同志嘛。”
看见王文铎如此坚持,毛仁也只好点头应下。
毛仁离开后,王文铎独自待在办公室内,轻声呢喃道:
“老区还藏着这么一尊大佛呢?之前怎么没听人提起过呢?”
“这事儿有点意思了啊!”
“背后有这么大的人物,却不想往上走,啧啧,这里面要是没有蹊跷,我把头拧下来!”
王文铎眼中露出一抹兴奋。
吃瓜,龙国人骨子里带着的习惯。
沉雨泽现在的情况让王文铎发觉这背后肯定藏着大事儿!
不多时,毛仁带着沉雨泽的文档资料敲门走了进来。
“书记,资料在这儿。”
毛仁不情不愿地把东西递给王文铎,王文铎斜睨了毛仁一眼,安抚道:
“毛仁同志,做事不要畏首畏尾!”
“即便真的出现问题,我扛了!”
说话时,王文铎故意带着几分江湖气。
这给毛仁逗的苦笑一声:
“呵呵,那倒也不至于,再说了,就调一份文档,谁还能把我怎么滴啊!”
“而且,我也有点好奇沉部长的情况,那件事儿传的太玄乎了,要知道那个时候的张家跟容向发的关系正是蜜月期!”
“而在这件事里,容向发甚至都没敢说话,啧啧,有点小兴奋!”
王文铎斜愣毛仁一眼:
“怎么?老夫聊发少年狂?”
翻看资料。
沉雨泽,女,35岁,已婚。
再看下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