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和你恋爱,做梦梦见的?”
“真恶心,什么都要蹭...”
“梦女别出来吓人好吗?”
凌麦冬没有辩解什么,只是冷冷看过去,目光生冷地划开人群,逼得那些人下意识别过脸去。
但语言有时候很有感染力。
有人认出她是之前利用高墨川“炒CP”的凌麦冬后,越来越多难听的字眼出现——假鞋妹、人设姐、车祸公主...
胡小媛手指攥紧衣角,不敢出声。
桑梓平日里挺能说,这种场面还是头一遭,一时之间语言系统离家出走,半天不知道回怼什么。
有人喊了一句:“装什么啊?真那么熟你喊高墨川过来啊,看他搭不搭理你这梦女!”
凌麦冬先安抚好两位舍友的情绪,低低和她们说了句:没事。
要是平常,凌麦冬是不会和这些人费时间,费口舌的,她一直比较尊重物种的多样性,什么样的人,做出什么样的事,都不奇怪。
但今天她心情还算不错,可以勉为其难玩一下。
“打个赌怎么样,我呢,一会就喊高墨川过来,他要是答应了我的要求,算我赢,怎么样?”
“赌什么?”
她没开口。
球场彩色的灯光交叠错落地从她脸上闪过,映亮了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
凌麦冬身材高挑,穿黑色无袖收腰连衣裙,身上唯一的亮色是她白皙的肌肤,倒v字带珍珠的耳坠,她站在人群里,像一幅静止的画,被针对也没有什么表情,冷里带着几分沉郁。
气场其实很强大。
但寡不敌众。
那些人催她,“说话啊,赌什么?”
凌麦冬微笑:“输了,你给我当一个月奴隶如何?”
没有人喜欢给人当奴隶,那人明显犹豫了,“什么鬼啊?你有病啊......”
凌麦冬也不催促。
急的反而是看戏的人:你别被她装腔作势的样子唬住了,要是认识高墨川,还至于在这站着看比赛,球员家属休息区又不是坐不下......
人就是这样,总会有被怂恿的时候,明明心里打退堂鼓,但还是遭不住别人被架高,捧杀,拉出来当抢使。
自己还觉得挺正义。
凌麦冬和颜悦色,“愿赌可要服输啊。”
桑梓很担心,附在凌麦冬耳边嘀咕:“周围环境太吵了麦冬,要是高墨川没听见怎么办?真的要玩这么大吗?”
凌麦冬依旧淡然,“这不就是赌的意义么。”
因为未知,所以刺激。
顿了顿,她才开口,声线清冷,却压过嘈杂人声:“高墨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