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起。
下一瞬似乎就要沾上唇瓣。
南栀簌簌战栗,慌忙说了:“他想收购华彩。”
应淮没再欺近,眉头拧成川字。
应家和肖家在沪市不相上下,分庭抗衡,多年以来合作有之,明里暗里的竞争更有。
应淮打小就认识肖风起,也打小就看他不顺眼。
肖风起长得人模狗样,在长辈跟前总是一脸乖相,嘴巴又软又甜,不知得到过多少回应淮父母的赞叹夸奖。
应淮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可从来没有得到过一句。
曾经撞见过一次肖风起在面见长辈前后精湛的变脸技术,应淮瞧出这人哪里是温顺的白羊,分明是冷血阴险的蛇。
不比应淮的傲慢狷狂,胆大包天不问后果,肖风起的行事作风也像极了蛇,平常躲于偏僻阴冷的草丛,低调隐秘,叫人鲜少察觉,琢磨不透。
应淮也是来了贡市,开始留意华彩,让人细查他们的头号竞争对手才获知,肖风起居然有一家彩灯制作公司。
“当他在放屁。”应淮没好脾气地说。
南栀当然会当肖风起那些关于收购的话是在放屁,但华彩的确如他所说,形式危急。
她想要拉到投资的愿望更为迫切,每日为此焦头烂额。
这天午后,又吃了一次惨绝人寰的闭门羹,南栀垂头丧气地回到华彩,疲软地趴上办公桌。
副总伍元平兴奋地找来:“栀子,你可真是我们华彩的大福星!”
伍元平是几个元老级的叔伯之一,她打直腰杆,不明所以地问:“伍叔,什么福星?”
伍元平笑得见牙不见眼,乐开了花:“你拉到了投资啊!”
南栀茫然,什么投资?她去哪里拉的?
梦里吗?
伍元平兴奋过头,没注意到她异样的神色,一个劲儿说:“他们公司来电话了,说他们老板和栀子你聊得很是投机,觉得我们华彩有天大的潜力,决定给我们投资!
“我刚查了,公司规模不小哦,总部还在沪市!”
伍元平激动万状,立马双手作揖,朝虚空拜了又拜,“一定是老董事长在天有灵,保佑着我们华彩!保佑着栀子你。”
入耳“沪市”,南栀心头一咯噔,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她惴惴地问:“叔,这家公司叫什么名字?”
“瞧你这孩子,是不是高兴糊涂了,自己拉来的投资都不记得了了吗?”
伍元平乐不可支,报出的果真是:“至南!叫至南资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