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坐下,下人端来茶点,讨论起了寒衣节的事。
“以往的寒衣节都是先在家中祭奠,然后去河边走走。”
“哎!”儿子说完,郑夫人一声叹息:“不要那么麻烦了,今年,不用做了。”
“娘,您怎么了?”
陆淮瑾不理解:“不是每年都……”
“有什么用呢?你心里想着你父亲不就好了,何必每年兴师动众的。”
刚刚还武得生龙活虎的郑夫人,这会儿已经是愁容满面,陆淮瑾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娘亲像变脸一样,但苏扶楹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摇了摇头,陆淮瑾看得清楚,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为什么?我不明白。”
离开小院儿,陆淮瑾和苏扶楹回到屋内,这小将军看来是个直性子,根本没看懂母亲的难过和脆弱。
“也许,娘也老了。”
“为什么?”
这家伙还是在问为什么?苏扶楹看到一夜之间好像变成小孩儿的丈夫哭笑不得,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才来了这么几天,就好像很了解我娘?”
原来是好奇这个,苏扶楹坐在床上一声叹息:“可能因为我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