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啊？”
青牛哈哈笑道：“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看清楚那镜子的真面目啊。”
“你什么时候见他自己掏出来好处过？”
陆歌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从第一次穿越奖励的道德经，还有后来的祖龙精血，种种神通，都是这镜子在借花献佛。
它除了能让自己穿越外，好像就没啥作用了。
“牛哥，你见多识广，可知道这镜子来历？”
陆歌好奇问道。
青牛一仰头得意道：“自然知道。”
“它不就是。。。”
话刚刚开口，青牛耳朵微微一动，似乎听到了什么。
“嘿嘿。”
“它不让我告诉你。”
“说是等你证道真仙之后，再给你一个惊喜。”
陆歌面色一垮，瞅着青牛。
“牛哥，咱还是不是好哥们了。”
“你别管它。”
“来来来，说来听听。”
青牛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
“那破镜子跟我也不熟。”
“而你跟我是好兄弟。”
“我凭什么听它的？”
陆歌一拍大腿道：“这不就对了嘛。”
说完便眼巴巴的看着青牛。
对于这个改变自己一生的古镜，陆歌实在是太好奇了。
“咳咳。”
“众所周知，这宇宙之内大道三千。”
“所谓时间为尊，空间为王，命运不出，因果为皇。”
“而若论时空之道的灵宝，那自然是混沌钟为第一。”
“这点无可置疑。”
陆歌点点头道：“那是先天至宝，的确如此。”
青牛又继续开口。
“而在混沌钟之下，你可知道是什么宝物排第二？”
陆歌老实巴交的摇了摇头。
青牛一指陆歌。
“就是你识海里的那镜子。”
“它的真名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