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离集团不远的地方有向华旗下的五星酒店,联系他们做了之后送过来,应该很快。
她想吃什么,就给她吃什么,没有委屈她的道理。江窈点点头,又拍手,右腕套一只翡翠手镯,在阳光下清透发亮,散出幽幽绿色的光。
她朝休息室的方向指:“那我们去衣帽间吧,等会儿边吃桃胶,边看你试这些,我想看你戴这些配不配我的裙子。”“不配我的裙子我可不会允许你戴!”
“嗯。”
“虽然你是新郎.…….但我是新娘,婚礼那天我最大,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你只能穿配我的衣服。”
“嗯。”
“就算你觉得不好看,但我说让你戴你就要戴。”“好。”
虽然江窈被家人宠习惯了,但向司恒一直以来,好像也实在好说话。她挑着眉看他,出门时染的唇彩已经被她吃掉一些,露出她本身的唇色,浅粉,她困惑嘟囔:“怎么我说什么你都说 男人摘了腕表放在茶几,薄薄的眼皮抬起,他重复她刚刚的话:“不是说你最大?”
一小时后,江窈趴在衣帽间的软塌上,白色的陶瓷匙放在同样的薄瓷碗中,她一手护碗,一手咬了半匙冰冻过的牛奶桃胶放入口中,望着斜前方的人。向司恒没累,她这个指使人各种换衣服换饰品的人倒是累了。她嘴里的桃胶未完全咽下去,说话略有一些含混:“先就这一套吧,我有点累了,等会儿再看。”
半小时前,婚礼拟定向司恒要穿的几套西服,也在江窈的要求下送到这里。向司恒的备选西装没有她的多,一共八套,颜色和细节按她主纱的四套珠宝设计。
向司恒自认对这些服装和衬衣没有太高的鉴赏能力,索性都由江窈拿主意。江窈半趴,晃着脚上的高跟鞋,把最后一口桃胶咽下去。她和向司恒同在衣帽间,向司恒最开始去另一侧稍小的隔间换衣服时她还有点不好意思,现在来来回回换了一个小时,她的羞赧已经下去不少。向司恒往后两步坐在沙发扶手。
他身上是一整套搭配她主纱的深灰色西装,剪裁合体,完全贴合他的身型,他右手随意搭在腿面,因为姿势而上提的袖口,露出腕骨,和戴在腕骨上的那只黑色腕表。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女人身上。
她唇角沾了少许的牛奶渍,淡淡的乳白色,被她的舌尖舔掉。可能是昨晚两人家里衣帽间的那个吻,他现在的视线总会被她自然吸引,对她有一些不同于以往的想法。
但接吻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在除家之外的地方做。他挪开视线,随觉喉间干渴,但并没有对江窈说什么,而是拿起桌面的一只玻璃杯,倒了杯冷水。
冷水灌入喉咙,不该有的想法被浇灭一些。须臾,江窈把装桃胶的碗放下:“我们晚上吃什么?”已经七点了,她虽然刚吃了桃胶,但肚子里空空的,还是想吃正餐。向司恒目光扫过她的唇,水杯端起,再次无声抿过,语气似湖水般平静:“让刚给你送桃胶的酒店送了餐。”
刚向司恒的助理带人上来送桃胶时,她知道了向华一楼就有厨师团队。江窈从桌面抽纸,纸巾对折,叠着精致的两层,才擦唇:“为什么不让一楼的厨师做了送上来?”
“他们擅长的菜系你不喜欢。”
江窈哦了一声,重新扑回软塌,从装备包里拿出游戏机。向司恒看她一眼,拿起水杯,往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走。衣帽间通往外面的办公室有一个小客厅,向司恒就坐在这个客厅窗前的沙发上。
坐下没多久,从不远处的软塌传来叹气声,女人的游戏似乎打不下去了,接连几声明显恼意的语气词,向司恒放下正在看的工作平板,目光落过去。“向司恒!”
游戏里的小人三番两次死掉,只凭她自己是过不去了,这个游戏讲究的是耐心,比的是谁更平心静气,这一点向司恒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软塌旁有半小时前助理送上来的女士棉拖,款式参考了她在家里长穿的那种,用料柔软,穿进去像踩在棉花上。
她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拿着游戏机,踩上拖鞋去找向司恒。有柜架遮挡,向司恒没第一时间看到她的身影,但脚步轻快的“咚咚咚"的声响落至他的耳廓。
落地窗外高楼林立,顶层的霓虹灯射线交相辉映,在寂静的城市上空投出耀眼的光束,脚下车水马龙,吵闹和喧嚣被隔绝在落地窗之外。几秒后,江窈已经走近,她的裙摆扫过他的西装裤。西服外衣不够舒适,几分钟前刚被他脱下,随手搭在一侧的扶手。江窈把右手的游戏手柄递给他:“帮我打过去。”她用命令式的口吻,但并不惹人烦,向司恒把平板放在身前的茶几上,接过她已经套了保护套的手柄。
他很少玩游戏,但也不是从未接触过,家里小辈逢年过节拿着手机玩,他也看过。
“规则是什么?"他问身边的人。
江窈弯腰,指夹在手柄上的屏幕:“就是从这边走到这边,这个键是跳,这个键是钩锁,走独木桥的时候要保持平衡…我实在没有耐心,一直过不去。向司恒应了一声,拇指压上手柄的按键,刚拨弄两下,感觉到一旁的人一直弯着腰勾头看屏幕。
他坐着,她站着,想看游戏屏,就只能用这种动作。江窈看到屏幕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