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像爹地,是坏蛋!”
赛伦德被女儿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模样逗笑,他走过去,用指腹轻轻捏了捏女儿软乎乎的脸颊,语气戏谑:“刚才是谁搂着爹地脖子说爹地最好啦′?怎么转头就给爹地扣上坏蛋的帽子了?”
“谁让爹地不允许我晚睡一会会!"桑知渔鼓着腮帮子,像是在控诉什么大罪,一边说着,一边舀起一大勺蛋糕恶狠狠地塞进嘴里。“这样啊,“赛伦德继续故意逗女儿,“那作为惩罚,蛋糕不给坏蛋爹地吃了,全给妈咪和小渔好不好?”
“嗯…“桑知渔思考了几秒,又摆摆手,“不行……爹地可以吃,但下次要听小渔的话……
“好,我们家小渔就是善良大度,不和爹地计较。“赛伦德失笑,他拿起另一把勺子,挖了块栗子蛋糕递到桑竹月嘴边,“宝宝,你快尝尝。”桑竹月张口吃下,甜而不腻的栗子味在舌尖化开,暖意顺着喉咙蔓延到心底。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吗?"赛伦德问。
桑竹月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吃,味道没变。”闻言,赛伦德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WK这家店的栗子味蛋糕是季节限定,每年只有特定时间才会上新。很多人为了买到这个口味,特意大早上排队去抢购。当然,赛伦德没有这个必要,吵咐巴克打个电话,让店里预留就行。
桑知渔见妈妈吃得满足,小手扒着赛伦德的手,站起来,踮着脚尖张望,软乎乎地喊:“妈咪,小渔也要!要和妈咪吃一样的!”赛伦德立刻给她挖了一小勺,怕她噎着还特意碾得更细些:“慢点吃,没人跟我们小渔抢。”
小家伙认真嚼着,像是在思考:“甜甜的…”“好吃!比芒果蛋糕还好吃!爹地,明天可以再去买吗?”“当然,"赛伦德揉了揉桑知渔的头发,又看向桑竹月,“记得你以前总说,这家的栗子蛋糕带着点炭火烤过的焦香,比别家的更有味道。”桑竹月愣了愣,随即心头一暖:“你还记得。“高二那年她随口提过的细节,没想到他竞然记了这么久。
“当然记得,”赛伦德握住妻子的手,指尖温热,“你喜欢的一切,我都记得。”
桑竹月望着他缱绻的眉眼,又看了看身边叽叽喳喳的女儿,轻轻"嗯"了一声,脸上笑意久久未散。
桑知渔吃完蛋糕,玩好摇篮游戏,乖乖去洗漱。等小家伙睡下后,桑竹月轻手轻脚地走出儿童房,回到客厅时,发现赛伦德正坐在沙发上等她。赛伦德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桑竹月走过去坐下,顺势靠在他肩头,他搂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声说:“北淮的年味已经很浓了,你爸妈说院子里的腊梅都开了,就等我们回去。”
桑竹月微微抬头,瞟了对方一眼:“我妈和你说这些,怎么不和我说这些?你的家庭地位要超过我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赛伦德才是季婉清的亲儿子。桑竹月算是发现了,赛伦德特别特别擅长不动声色地“收买”人心。当年也是如此,她和他八字还没一撇,他已经成功收买了季婉清和桑敬修。想到过年,桑竹月也多了几分期待,她很喜欢中国的年味,她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下周四,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赛伦德早有准备,回答道,“港城玩三天,然后飞北淮。闻时越那边我也联系了,听说,时笙提前给小渔准备了一箱玩具,保证让小家伙乐不思蜀。”
听着赛伦德有条不紊地计划着,桑竹月心软成一片,她抬起双手,掌心捧着男人的脸,仰起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含/住他的唇轻吮:“辛苦你了。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赛伦德垂眸,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
良久,赛伦德这才松开桑竹月,与她额头相抵,他呼吸有些喘,修长指节落在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暗示意味明显。“宝宝,有没有其他表示?"他哑声问。
桑竹月主动环住男人的脖颈,凑上前又亲了亲他的唇角,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宝宝…“赛伦德眼神微暗。
嗅到空气中危险的气息,桑竹月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她率先一步,伸手掩在他唇上阻止他亲自己,添加了一句话:“不许在客厅,回房间。”话音落下,她身体腾空,失重感袭来,她被赛伦德打横抱起,往楼上卧室走去。
下一秒,男人微沉的嗓音自头顶上方飘来:“好。”一周后,一家三口乘坐私人飞机前往中国港城。抵达目的地后,他们赶去和时笙、闻时越汇合。
老远处,桑知渔一眼就看到了时笙,她挣脱桑竹月的手,朝着时笙和闻时越飞奔过去:“小妈!小爸!”
闻时越弯腰抱起小朋友:“我们小渔终于来了,你小妈已经把迪士尼的攻略都做好了,保证让你玩得尽兴!”
“好耶!谢谢小爸小妈!小爸小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时笙眼冒爱心地看着桑知渔,母爱泛滥:"Oh oh oh~小渔宝贝好可爱,我受不了了。”
对于这个干女儿,时笙哪哪都喜欢,几年来,她将桑知渔宠到了骨子里。记得当年时笙第一次见到桑知渔时,表情那叫一个吃惊,一直反复追问桑竹月:“这真的不是从你自己肚子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