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
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让桑竹月气得牙痒痒。赛伦德垂眸扫过新抽出的卡面,忽地哑声笑了下,这才缓缓道:“大冒险:舔对方耳根十秒。”
空气瞬间凝滞。
“可以换张牌吗?“桑竹月声音细若蚊纳,她伸手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脸颊。“愿赌服输,宝宝。"赛伦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梢微不可察地扬了下。他不给她抗议的机会,将她重新拽回自己怀里,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桑竹月嗅着愈发浓郁的冷冽气息,察觉到赛伦德在不断靠近自己,她下意识地闭上眼,长睫轻颤,捏住自己的睡衣裙角。明明平时两人亲/热的时候,他也没少做这种事情。可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她就是格外紧张。
男人微凉的鼻尖轻轻蹭过她耳廓,紧接着,温热湿润的触感如期而至。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鸣咽,桑竹月浑身一抖。像是故意的,赛伦德的动作带着一种磨人的耐心。他用舌尖缓慢描绘着她耳廓后方极为敏感的肌肤,时而舔/舐,时而若有似无地吮吸。每一下都伴随着清晰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濡/湿声,酥麻感如同细微的电流,从耳根窜遍全身,她四肢发软,最终只能依靠着他的身体。十秒结束后,赛伦德这才松开她,眉眼微垂,看着怀里早已化成一滩春水的桑竹月。
只见她的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晕,眸子里水光潋滟,满是迷离。眼底的暗色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抬手抚上她的眼尾,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揶揄道:“才这样舔一下,宝宝就受不了了吗?”“胡说!"桑竹月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强撑着瞪他,她恶狠狠地摸了一张新牌,“再来。”
她在心里暗暗祈祷,也来一张能折磨赛伦德的。她要一雪前耻。
下一秒,牌面翻转,露出上面的文字。
这次倒是如她所愿,确实是张能折磨赛伦德的牌,只是尺度大到……她已经不敢念出来了。
用手……一分钟.……
桑竹月现在严重怀疑,时笙是从哪个不正经的网站买的这副牌。不然,这玩意真的能在市面上流通?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赛伦德见她表情不对,主动问。闻言,桑竹月轻咳一声,将牌举到赛伦德面前:“你自己看吧。”赛伦德漫不经心心地扫了眼,而后缓缓掀起眼皮,目光落在桑竹月脸上。他喉结微滚,再开口时,嗓音已完全沉下来,带着砂纸磨过的质感。“月月,我愿赌服输。”
“就一分钟。”
“嗯。”
桑竹月伸手解开赛伦德的睡袍。
她的虎口轻压住赛伦德。
稍稍收紧力道。
果不其然,听见男人难耐地喘了一声,脖颈上青筋愤张,他闭上眼,喉结剧烈滚动。
桑竹月也有意折磨他,起了坏心思。
谁让他折磨她?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她掐着每一分每一秒,感受着他身体细微的颤抖,心底涌起扳回一城的快忌。
一分钟很快结束。
“时间到了。"桑竹月严格遵守游戏规则,毫不犹豫地收回手。但这对于赛伦德来说,无异于在烈火烹油时骤然抽走所有柴薪。男人猛地睁开眼,眸底尽是尚未平息的狂风暴雨。“月月。“他唤。
“怎么了?”
“我不想玩这副牌了。"赛伦德言简意赅。“不行,我还没玩够呢。“桑竹月还在兴头上,不太乐意,她还想继续看赛伦德吃瘪。
“赛伦德,继续嘛。”
她抱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拖长尾音,用上撒娇的利器,试图让他心软。赛伦德深呼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燥热,闭眼再睁眼时,他点头:“好吧,继续。”
他抽牌。
大冒险:让对方在身上选四个部/位贴便利贴。蒙住眼睛,用嘴巴限时撕下对方所有便利贴。如果任务完成,有奖励,让对方用大-腿-根-部喂自己喝水。桑竹月:”
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这些卡牌一个比一个少儿不宜。
她后悔了,早知道就听赛伦德的话不玩了。与其玩这些游戏一点点折磨,还不如直接单刀直入。
“要不我们不玩了?“桑竹月觑着赛伦德的脸,试探性问,她顿了几秒,似是豁出去般,红着脸说,“你要是想一一”“我们直接做吧。”
偏偏赛伦德又不同意了:“不行,是月月刚才说要继续玩的,不许反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桑竹月无声叹了口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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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贴有吗?”
“有,我去拿。“桑竹月走下床又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盒便利贴和一条丝巾。
桑竹月帮他戴上丝巾后,又拿便利贴在自己的身体上贴了四张,分别是脸颊、左手臂、肚子、小腿。
游戏正式开始。
桑竹月眼睛紧紧闭上,视死如归般,声音发干:“来吧。”许是听出她很紧张,赛伦德突然轻声笑了下,安抚她:“宝宝别怕。”语带戏谑:“Take it easy.”(放轻松。)
由于闭着眼,视线被剥夺,桑竹月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衣料的细微摩)擦声响起,赛伦德在一点点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