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滨的鲜啤,一瓶七毛,”陈飞提了一打啤酒出来,“还有草莓汁和小香檳,別的没有了。”
二蛋似乎妥协了:“汾滨就汾滨吧,捏格喝点。”
旋即他又喊:“服务员!怎么一点眼力见没有,给老子拿杯子开瓶!”
这回针对的是许凌清,陈飞抢先一步拿了杯子和开瓶器过去,笑容依旧无可挑剔:“您慢用。”
“还算懂点规矩。”二蛋骂骂咧咧地和小弟碰杯,无视开瓶的陈飞,开始和小弟吹起牛逼。
哪家录像厅的陪看小姐最靚,哪个舞厅的漂亮姑娘最多,哪里的小贩最好欺负
陈飞问了好几遍他们吃什么,都没人答应。
店里的喧譁总比外面聚眾斗殴要好受一些,慢慢地客人坐满了,陈飞也顾不上守著这几个混混,和许凌清叮嘱一声就要往后厨去。
“师父,就这么把他们放这里,不管了?”许凌清又愤怒又不理解。
人家蹬鼻子上脸,都骑到头上拉屎撒尿了,怎么陈飞还笑脸相迎,把脸送上去给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