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来形容女人的。”
林青哑然。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岩峰源雅子轻轻摆手,“我懂的。”
“懂了?”
“当然了。”
岩峰源雅子双手放在背后,微微歪着头,笑眯眯的看向林青:“我一直懂的。”
她并未纠缠这个话题,向林青介绍,这次出来的原因。
“歌林城渐趋安定,没有多少需要我们做的事情,索性就向外走出去。”
岩峰源雅子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
“孩子们放学后,会和大人一起去农忙,我一般都会去帮忙,既然你是出来走走看看……要一起去吗?”
对此,林青自然不会拒绝。
这几日,小村的人们正在忙着开一口新的井,全村老小都在为这件事忙活。
林青也没有施展任何力量,就是脱去上衣,和村里的男人们一起挖土,学着他们的样子,感受湿度、推测地下河的流向。
这一幕看的不少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双眼放光,集体悄悄咽了咽口水。
从下午一直干到黄昏,井底忽然涌出水流。
“出水了!出水了!”
一个丰韵少妇喊着,就要借着喜悦,扑到林青身上,被岩峰源雅子一把拉住,微笑挡在少妇面前。
丰韵少妇尴尬一笑,说着“认错了”,回头就要去抱自家丈夫,却对上自家丈夫无语的眼神。
开一口新井,对于一个生活在沙漠腹地的小村落来说,是了不得的大事,村长老爷子大手一挥,今晚必须庆祝一番。
对于这座还处于温饱线的小村子来说,所谓的庆祝就是村子中央点一团篝火,各家做好饭,端着碗出来吃,边吃边唠,吃完了唱唱歌,跳跳舞,就算结束了。
林青的晚饭是岩峰源雅子亲自下厨,沙米凉粉、素囊,还有一杯热腾腾的羊奶茶,简单却足够丰盛。
当然,落在一式眼中,就是“不堪入口”的猪食。
吃过饭,林青一口一口喝着奶茶。
岩峰源雅子被三五个小孩子笑闹着拉到篝火边跳舞,她的舞姿并不复杂,远不及当年身为花魁时的精妙。
但篝火光芒漫过她眉眼的瞬间,纤细的身姿,眼中漾开的欢笑,却比任何精致舞步都更摄人心魄。
“我明白了!”
一式忽然开口。
林青被他吓了一跳。
“你明白什么了?”
一式斜眼看了眼林青:“我明白,你为什么对吃饭、衣物,丝毫不挑剔了——你挑剔的是女人!”
不论是萨姆依,还是岩峰源雅子,即便在大筒木一式眼中都是极为璀灿的女性。
林青摇摇头,懒得搭理一式。
“但有一个问题,我无法理解。”
大筒木一式说:“你出来调查,又作出接地气的样子,为什么不进行映射的宣传?
没有宣传,平民又怎么知道“啊,林青大人,如此在意我们”,怎么……”
“让他们给你献上忠诚呢?”
林青双手捧着奶茶,望着跳舞的人群:
“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献上忠诚。”
“人们只需要对自己的利益忠诚,然后,我站在人们身边,就足够了。”
一式嗤笑:“这种话,你说了太多次,你真以为,你和他们一样?”
“生命诞生又死亡,留下一段段的有趣或无趣的故事,循环往复,就象池塘中的惊鹿,一遍遍的发出“咚——咚——”声。
你可以说惊鹿的声音很好听,但放在历史的尺度上、
平庸的生命,毫无意义。”
大筒木一式静静注视林青:“你也是走在进化道路的人,林青,你把身体进化到极限,就象一把打磨到无比锋锐的刀,这很了不起。
可是你想在宇宙中行走,一把精巧、锋利的小刀是不够的,你要足够硬,足够强,而这份强硬就来自庞大的能量。
只有汲取下等生命,成为掠食者,才能成为真正的主宰,才具备创造历史的资格。”
大筒木一式洋洋洒洒的说了很多,对此,林青并不奇怪,他经常会提出一些问题、看法。
一路的辩论,渐渐成了两人之间的一种习惯,也成为林青了解大筒木一族的途径。
林青微微摇头。
“人类本身,就是历史的创造者。”
大筒木一式冷哼一声:“别开玩笑了,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件大事,不是由精英主导——就连在菜市场哄抢掉地上的瓜果蔬菜,都要有第一个冲上去的老大娘。
人类,或者说,初级生命体,就是这样。
只要有一个向左走,就有一群人跟随向左而去。
大筒木一族做的,不过是把这群盲目的生命,连同他们的未来,一起化为了神树的果实,吞入腹中,让他们与我一同进化。”
“按你的说法,我杀了你呢?”林青反问。
一式说:“说明你比我强。我会懊悔,会绝望,但从道理上说,本应如此。历史本就由强者书写。就象世间流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