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不放心,她强撑着睡意掀开了被褥。
而后挑着夜灯,在残老村里做起了打更人。
可夜灯照亮了残老村的每个住户,包括林萧的百位妻妾,依旧不见他的人影。
灵毓秀快把整个村子都找一遍了,渐渐的走到了村口。
与此同时,缎带蒙眼的瞎子正抱着一竿竹子,靠村口的石头上。
挑灯走来的灵毓秀,让瞎子想起了刺杀司幼幽的影堂天魔教众。
他好奇问道:“延康的小公主深夜不休息,怎么做起了打更的?在找谁吗?”
“嗯,瞎子前辈,你看我师尊了吗,我走遍了全村,都说没看到。”
瞎子手托下巴:“我也没看到,你这么说,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没看到司婆婆。”
“啊?司幼幽那个女人也不见了吗?”
灵毓秀恍然大悟。
她那两碗下了药的肉汤,可就是被司幼幽端给了林萧啊。
他俩不会一块儿喝了吧?
灵毓秀仍不知,司幼幽的房间动静有多大。
曾经一句话魅惑了镶龙城的妖娆美人,正双膝跪在床上。
白花花的画面只能打上马赛克了。
鏖战了许久。
二人不知是否都因贪恋对方肉身,快到天亮的时候才第一次中场休息。
被褥盖住两人的身躯。
二人同床共枕。
司幼幽问道:“林萧,今日之后,你是不是想把我娶过门了?”
“怎么了,夫人?米已成舟,你想与我当做一夜情不成。”
林萧笑呵呵道。
他在外风流了许久,倒不至于逼迫司幼幽就范。
况且进行到后面的时候,药劲其实早就没有了。
司幼幽摇了摇嗪首,道:“不是的,我体内有历天行的心魔。”
“这个心魔给我种下了一个禁忌,我不能杀害天魔教众,也不能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