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他们这种十八线小县城,一顿饭六个人吃这么多,已经是妥妥的高消费了。
爷爷平时虽然不算抠门,但是一般也舍不得一下花这么多钱,可见他心里有多重视这个徒弟。
吃完后,陆与沅想抢着买单,爷爷怎么都不愿意,咬死了说这是他收徒弟,应该他来,争了好久,最终陆与沅还是没拗过爷爷。
接下来几天,陆与沅夫妇一直在给陆芸萍跑转学手续,等把事情弄好已经是十天后了。
这还是爷爷在本地人脉广,请人帮忙了才能这么快。
转学手续办完的第二天,陆与沅夫妇就向他们告辞,他们买的是当天晚上四点半的火车票,下午就要准备前往火车站了,不过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下了五万块钱。
爷爷本来是不想收的,不过陆与沅说这是束修,按规矩是要的,爷爷还是不要,就又说这是陆芸萍的生活费。
爷爷这才勉强收下,并保证这笔钱绝对会一分不少地用在陆芸萍身上。
送走了陆与沅夫妇,接下来的日子,唐越就在爷爷的指导下在家里开始钻研清符经。
而陆芸萍则和唐越当年一样,开始了早上上学,晚上学道的忙碌生活。
至于唐越,自从他把对付黄九姑的那件事的经过完完整整地告诉爷爷之后,爷爷就再次对他进行了体能特训。
“体力不行,符咒之术学得再精妙又有什么用,被人一近身就彻底没了反抗能力,这次要不是你运气好,怕是你就没命回来见我了。不要偷懒,给我再跑三公里,快,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