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杨当亲儿子几十年,他本能的反应——
还是滕氏这毒妇,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了他的长子。
老头子恨不能扑腾过去,掐死对方。
姜氏口说无凭,可对于滕氏谋杀了宣杨这事,大家不约而同相信。
宣睦紧随其后,又引回正题:“说说四十四年前你们引晟国军队进城的详细经过吧。”
卢氏勉强止住哭声,稳定情绪。
她取下发间檀木簪:“滕氏画了一幅图给我,还有一块令牌。”
“当年宣崎将军为大泽城守帅,滕氏身为将军长嫂,负责掌家,借着去取将军换洗衣物之便,拓印了将军的令牌。”
“后来,她找人仿造了一块。”
“图纸和令牌,都是我带出去,交予晟国人的。”
奚良忍着腰伤,亲自下来,将她发簪里取出的残破图纸拿走,呈去给皇帝。
有人禁不住疑惑:“她因何如此?难不成她是晟国细作?”
否则,有什么理由这样坑害自己人?
那时候,还没有英国公府,宣家也没有爵位要继承。
她也想不到宣崎会誓死守城,若宣崎不死,弃城而走,将来也轮不到宣峪捡漏来当这个国公爷。
她有一个有出息的小叔子,跟着享受,不比冒险闹这一出稳妥?
卢氏表情里莫名带上几分得意,梗直了脖子,一字一句道:“那是你们太小瞧她滕氏的野心了,自古富贵险中求,她滕氏要求,自然是求那最高处的富贵。”
说着,卢氏无所畏惧看向高处的皇帝:“事实上,她当初要坑要害的,并非是她小叔子宣崎将军,她真正想杀的,是陛下。”
? ?二更。
阿瑾:景五你出来,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毒妇!
景五:抱歉,是我浅薄了……呜呜呜,老一辈的世界太可怕,我还是个宝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