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每一次碰触,都会带动着一阵阵仿佛湖水泛起涟漪般细细密密的痛感。
可他将琴酒的坚持和那墨绿色深处燃烧的幽火看在眼里,又无法拒绝这样的好意,只能别开头,看似命令实则纵容地说:“……轻点。”
只是那虚弱的声音落在某些人耳中好似卑微祈求一样,某人牙龈都要咬碎了。
琴酒抬起手要拉开盖在降谷零身上的被子时,这才看到手里的手机。
他无视手机那头某人的大脑风暴和想要刀人的气场,顺手将手机挂断后,冷白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惑人轻轻拨开降谷零脖颈间金色的发丝,随即微微下移,直奔病号服顶端的扣子。
他灵巧的解开那几颗纽扣,病号服轻轻敞开,露出金发青年健康又结实的胸膛,蜜色的皮肤看上去格外健康和性感。
琴酒眼神专注地探究着每一寸皮肤,那眼神看得将荒神耳根发红,脸上有些烧。
似乎察觉到他的不自在,琴酒垂下的眼角微挑,将他的衣服重新拉好,并慢条斯理地扣好扣子:“很高兴您身上没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