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不敢用子弹了,近身格斗还有活下去的希望,用子弹却是在自杀。
面对近十人的攻击,降谷零露出一个张狂的笑,拢了拢身上的风衣,轻描淡写地一脚踩在地上,周围的飞沙走石像是被这股巨力冲击到,齐齐悬空,又以降谷零为中心,猛地朝四面八方弹射而去。
有的堵住敌人的枪口,导致正在开的枪炸膛。有的打在了身边人的眼睛上,吓得那人将子弹射进了同伴身体里,有的被砸的满头包慌乱躲避……
只是一瞬间,场中除了他外,在没有站着的人了。
降谷零拍了拍黑色的手套,抬了抬下颌,嗓音低沉地问:“那么,还有谁想挑战我?”
他偏偏头,神色冷漠地说:“我随时可以奉陪。”
话音落下,没有一人吭声,连之前虚弱痛苦的呻吟声也消失了。
降谷零褪下手套扔在地上,朝琴酒走去。步伐潇洒恣意,带着活动筋骨后的满足。
随着他的靠近,一眼就看到琴酒因为担心他,握枪的手指都发青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么正常又规矩的搭档,他心里竟十分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