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夙朝脖颈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衣领,指尖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故意将柔软的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她微微抬眼,眼尾泛红的模样又乖又媚,鼻尖蹭过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糖:“来嘛来嘛,除了鞭子,人家都依哥哥的。”
说着,她还轻轻晃了晃腰,惹得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她见状,又得寸进尺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尾音拖得长长的,满是撒娇的软糯:“好哥哥~”
这声“好哥哥”像根羽毛,轻轻搔在萧夙朝心尖上。他本就被怀中人的主动勾得欲望翻涌,此刻听见这般娇媚的哀求,最后一点克制彻底崩塌。他紧紧扣住她的腰臀,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宝贝乖。”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被这突如其来的灼热激得浑身一颤,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他眼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汹涌到极致的欲望,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粗重而灼热。
他低头,狠狠吻住澹台凝霜泛着水光的唇,动作带着几分失控的急切,将她的喘息尽数纳入腹中。方才想当明君的念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尽兴,要把这心尖上的人彻底揉进骨血里,哪怕当个沉溺温柔乡的昏君,也只想抱着她,在这缱绻里醉个天翻地覆。
“乖宝,”他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才稍稍退开,指腹擦过她唇角的水渍,眼底满是疯狂的占有欲,“这才刚开始,咱们有的是时间。”
澹台凝霜听见萧夙朝的话,她只能软着嗓子应了声“嗯”,声音裹在湿热的气息里,像羽毛般轻轻落进他耳中,勾得他欲望更盛。
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泛红的脸颊,还有那被丝绸衣物遮不住的、泛着薄红的肌肤,眼底的欲望彻底烧得没了边。他突然抬手,指尖揪住她裙摆的领口,只听“刺啦”一声脆响,轻薄的丝绸瞬间被撕成两半,露出她腰间细腻的肌肤,还有那处沾着水光的痕迹。
他像是嫌不够,又伸手去扯她身上仅剩的内衫,动作带着近乎暴虐的急切,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安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没一会儿,澹台凝霜身上的衣物便被撕得七零八落,碎布散落在榻上,露出她浑身泛着薄红的肌肤,腰臀的红痕与胸前的软肉相映,看得萧夙朝呼吸更沉。
他低头,在她肩头狠狠咬了口,留下浅红的齿痕,才扬声朝殿外喊:“李德全!”
守在殿外的李德全早已习惯了殿内的动静,听见传唤连忙应声:“奴才在。”
“去尚宫局传旨,”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情动的沙哑,却依旧带着帝王的威严,“让她们给皇后赶制两身狐狸毛边的吊带肚兜,再配两条包臀裙,要最软的云锦料子,明日天亮前必须送来。”他方才见她穿轻薄衣物时的模样,只觉得勾人,此刻更想让她穿上这贴身的款式,把她的身段衬得更软更媚。
李德全在门外躬身应道,声音依旧恭敬:“喏!奴才这就去尚宫局传旨,定让尚宫们尽快赶制。”说完,便轻手轻脚地退开,生怕打扰了殿内的缠绵。
殿内,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浑身赤裸、微微发颤的澹台凝霜,眼底满是灼热的占有欲。他抬手,指尖轻轻划过她腰腹的肌肤,惹得她瑟缩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带着笑意:“乖宝别怕,新衣服很快就来。不过现在——”他俯身,唇瓣贴着她的耳畔,“咱们得先把这空当填满。”
寝殿内情香翻涌,澹台凝霜被萧夙朝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指尖轻轻勾着他的手腕,突然仰头,眼尾泛着媚意的红,声音软得像淬了蜜:“主人~”
这声“主人”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瞬间撞得萧夙朝心神一震。他猛地起身,不等澹台凝霜反应,便抵在了朱唇前。
澹台凝霜眼底闪过一丝羞赧,却还是乖乖张开唇,她记得萧夙朝喜欢什么,娴熟又带着几分青涩的讨好,惹得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舒服……”萧夙朝抬手按住她的后脑,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眼底满是情动的暗芒,“若是再加个地方,朕会更加舒服。”
澹台凝霜闻言,缓缓松口,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萧夙朝,模样又乖又媚。
萧夙朝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疯掉。他的乖宝总是这样,勾人的时候偏生带着几分无辜的软,明明把他惹得心头火起,却又让他喜欢得紧。他眼底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消散,只剩下汹涌的欲望与沉溺的念头——他真想当个昏君,什么朝政什么江山都不管,日日赖在他乖宝儿的温柔乡里,把这极致的缠绵,一日日地续下去。
“乖宝……”萧夙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粗重,掌心紧紧攥着她的发丝,指腹却又怕弄疼她而轻轻放缓了力道,“就这么喜欢勾着朕?嗯?”
情香在唇齿与肌肤的纠缠间愈发浓稠,澹台凝霜感觉到萧夙朝掌心的力道渐渐收紧,知道他已被勾得彻底失了耐心。
萧夙朝本就被她撩得心头火起,此刻被她主动牵引着,哪里还会不懂?
“人家这具身子,可是特意养了一个月呢。”澹台凝霜仰头看着他,唇瓣还泛着水光,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指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