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瞅。”花馍姜舒怡知道的,以前看电视就见过,一个个造型逼真的很,她还没见过真实的呢,不得不说华国手艺人真是遍地都是。“好。"到时候要是简单她也学学,她挺喜欢搞这些的,特别是休息放空的时候。
她不怎么做饭是感觉油烟味不太喜欢,但是手上功夫的东西她还是挺有兴趣的。
张翠花很快就把面扯好了,差不多等面熟了她才准备回家。姜舒怡把人送走自己也回到屋里吃面,她食量不是很大,就算来了西北也没多大,平时跟贺青砚一块儿吃饭,可能他食量大又吃的香,自己也能跟着多吃几囗。
今天家里就她一个人,她竞然胃口都不怎么好了。姜舒怡也没吃多少,剩下的她装在一个盆里,然后一直温在煤炉子上面。贺青砚这一趟出去肯定吃不上饭的,回来至少有口热乎饭,刚才张嫂子也说了,这种面不糊汤的,温着口感不影响。等回到卧室姜舒怡才终于感受到一个静悄悄的是什么感觉,她这才发现人类的适应性真强,她以前特喜欢一个人,现在竞然觉得两个人挺好的。也不知道贺青砚那边情况怎么样?
贺青砚这边带着人追了半个山,终于在晚上九点左右把人抓到了。抓到人扭送人回到驻地,就马不停蹄的开始审问。老首长这边也一直等着的,听说人抓到了松了一口气,叫上两个旅长还有政委赶紧赶到审讯室。
驻地接二连三的出这种事儿,他这个首长也是坐立难安。原本审讯是给驻地审讯室的人来干,但今晚贺青砚亲自去审,结果这人嘴比骨头都硬。
一副当兵的冤枉人的样子,还叫嚣着要告状,要告到上头去。贺青砚也不问了,抓着把人打了一顿,说实话驻地审讯室跟别的地方是不同的。
能进这里头的不是硬茬子就是该被打的,虽然挨打才是正经事儿,但一般都不动手,审讯室的人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只是时间慢了点。只是今晚这人明显还不清楚他惹到了谁,按照上面人教的话术根本不管用,不仅被打还被打的更惨。
好几次他感觉自己都见着阎王爷了,结果那口气又让他喘过来了,不过还不如不喘过来呢,浑身疼得脑门心都痛,那种感觉让他想死了才是解脱。但来了这里哪里有让他解脱的机会,不交代清楚,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等着自己。
最后他被打得连连求饶,还没开始正式审就嚷着要招了。秦洲跟贺青砚同学战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凶,那中狠戾劲儿怎么说呢,由内而外的笼罩着他这个人。
要不是看他打在不要命的地方,秦洲都担心他把人打死了。“好了,老贺,我看他这样也不敢不招了,咱们先回去吧,等审讯室的战友来审。"毕竞这边审讯要的是事无巨细,审讯室的战友常年干这个,比他们问得更细致。
贺青砚摆摆手:“你先回去吧,我等审讯完。"他现在不弄清楚根本静不下来。
今天听到小于说有人跟车的一瞬间,他脑子里已经有把人抓到怎么让他死的想法了。
贺青砚并不是个暴戾的人,但是不能跟姜舒怡的安危有关,一跟她有关,他整个人会变得不一样。
这会儿他这个样子其实也挺可怕的,他担心回去吓到姜舒怡,他得平复一下。
老首长跟驻地两个旅长还有政委过来的时候,率先看到的就是满身是血的贺青砚。
萧政业被吓了好大一跳:“怎么回事?阿砚受伤了?赶紧送医院。”“首长,这不是我的血。”
大家听到这话眼神齐刷刷的落到被审讯的人哪里,可以说是有点惨了,血肉模糊却思维异常清晰,这打的很有水平啊。驻地政委看了贺青砚一眼,心想这小子也就进了部队了,这要去了另外的部门,定是个审人的高手啊,谁落到他手里怕都藏不住一点事儿。当然最庆幸的是他没走歪路子,他要走歪路子,怕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审判得了他了。
萧政业看贺青砚的样子,也没说什么。
小于报告的是这人在跟小姜同志的车,贺青砚作为小姜同志的丈夫,发火是正常,况且这种人肯定是嘴硬的。
不收拾一顿绝对不会招,看现在面对审讯员的问题答得详细,那也就是被打怕了,但凡不这么怕说话都藏一手呢。
这边大家等在审讯室隔壁,从玻璃窗口可以看清楚里头的人,面色很真诚,半点没说谎的迹象。
最后审讯员出来,把人带走的时候,他路过贺青砚身边,原本血都糊住眼睛了,却还能凭本能往旁边躲。
审讯员这才来跟几位首长汇报,只是汇报完大家都愣住了,这人根本不是跟姜舒怡的车。
他甚至都不知道车上坐的是谁,也不清楚科研人员资料的事情,他甚至都跟上次抓到的不是一条线的人。
这人就是收了敌特份子的钱,汇报一些关于驻地的信息。他就一无业小混混,当初被找到的时候还说自己干不了,是看人家拿了不少的钱就心动了,原本是想混进牧区和农场的,结果他干不了活,后来他竞然发现了一个好地方,就是驻地外头隔条河的山上。这人弄来了一个望远镜,每天躲着移动哨,在山上用望远镜观察驻地。说实在那个地方其实能看到的东西很少,可距离交消息的时间快到了,他这再打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