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宋淮之进来,不能让裴争说话。正当男人动了动唇,欲开口说话时,沈念没多想,急忙俯身覆上了他的唇,双手无处支撑,只能抵在男人的胸膛,把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尽数堵在嘴里。小姑娘忽地俯身吻来,裴争先是一愣,而后手慢慢向上扣住她的脑勺加重了这个吻,从单单亲吻变成唇齿交缠,他这个人学什么都极快,仅一次亲吻后他就开了窍,一点点地游移用力探去。
沈念则咬紧牙关,抵挡男人的进攻,她还没这般肆无忌惮的吻过,那次与宋淮之也没这般放肆。
然,对方带着侵略性,根本不准她抵抗,在此事上罕见地耐着性子吮吸研磨,直到她浑身发软松开牙关,他便趁机而入。这时沈念忽地想起帐内的宋淮之,目光却时不时瞥向屏风。她的郎君还在那里,
她到底该如何,才能让他离开呢?
他站在那里等着,而本该是他的新婚妻子,却在仅隔一道屏风后,在同另一个男人缠绵。
此时裴争注意到身前小姑娘的目光落在屏风上久久未能收回,自然也知道她在看着谁。
眼下还不专心,仅一瞬他脸色沉下去,扣住她的脑勺更加用力,迫使她仰起小脸接受,并咬了她一口。
沈念没想到对方会咬她的舌尖,一瞬间血腥味蔓延在口齿间,加之唇瓣的疼痛,她竞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而这声轻咛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娇弱,听来是只有在榻上才能听到的声音。只一声后,男人盯着她,眼神凉了几分。
听到帐内榻上传来姑娘的轻吟声,屏风外的宋淮之瞬间慌了神,也瞬间懂了此时太子殿下在做什么。
姑娘泄出几声轻咛后,裴争移开唇,脸黑得能滴出墨,声音低哑吩咐道:“滚,”
而沈念根本不知道他在恼什么,只在心中暗暗窃喜宋淮之终于可以离开了。宋淮之赶忙谢恩,“是……是,臣告退,臣告退。”他怎么样也没想到刚刚太子殿下是同姑娘在做那事,他竟然还傻傻的站在帐内许久,看来传言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是假的,他身侧早就有了一个极受宠爱的宠婢。
待宋淮之走后,帐内只剩下沈念同裴争在榻上。眼下姑娘仍垮坐在男人的口口,经历方才的折腾,他们二人已贴得很近很近,近到肌肤相亲。
裴争眸色沉沉盯着她,手指于她的腰间抚摸轻捏,忽地笑了一声,“他走了,你是不是该做自己要做的事了,嗯?”“沈念,孤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得寸进尺。”要做的事一一
沈念能清晰地感受到脸颊烧了起来,羞赧低下头,一动不动。随后裴争又补充道:“嘶,孤忘了,你不会啊,还要孤教。”“先把衣服脱了。”
男人曾不知一次如此要求过,经历几次她也轻车熟路,听到这样无理的要求,也不似之前有太大反应。
脱就脱了,反正还要解蛊。
沈念刚要伸出手解开衣带时,却猛地想起锁骨下,乃至腰肢上还留着宋淮之的吻痕。
这些痕迹若是让裴争瞧去,定然触怒他,后果不堪设想。对方将她看作玩物,一个独属于他的玩物,若是让他知道玩物曾差点被他人染指…想到这里,她的手迟迟未解开衣带,几番思虑下,她冷静下来,出言道:“殿下……能否将灯熄了?”
不过是男女之事罢了,一回生二回熟,把灯熄了,该做什么做什么,但绝不能让他看到她身上的痕迹。
裴争缓缓挑眉,上下打量着她,“为何?孤为何要熄灯?”这一问,她心砰砰狂跳,又不能说是为了遮盖腰间红痕这件事,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殿下,臣女有些害羞。”
沈念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理由,却不确定能不能骗过裴争,她强压住心中的慌乱,尽量不露出破绽。
裴争看着小姑娘垂下眼睫,说话时不敢看他的眼睛,分明就是在撒谎。只是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害羞?"他半眯眼眸,戏谑一笑,“你在孤面前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
沈念还想再出言争取熄灯,压低了声音,“殿下一”“快点!”
对方一声令下,不容她再开口,沈念知道这次逃不掉了,只好缓缓伸出手脱下身上的衣物。
随后只听"哗啦"一声,身上的外衣掉落在榻,一阵凉意袭来,沈念攥紧了身侧手指强忍着,害怕裴争看到红痕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裴争先是饶有心致地看着身上的小姑娘不情愿的解开衣带,而后外衣落下后,他当即脸色沉下来,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小姑娘的身子止不住发抖,没了遮挡,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尽数展露,只是往下,她锁骨,胸前……乃至腰间,都留有许许多多的红痕,犹如点点红梅绽放,有种说不清的旖旎。
该是何种姿势,该是怎么样的动情,才能留下这么多红痕。裴争再也压不住恼怒,大手按住她的肩膀,使得她离得更近,更加瞧清了有的红痕还泛着淤青。
“沈念,你让他碰了?”
肩膀处泛着强烈的酸痛,沈念眉宇间拧成一团,紧紧低咬着唇,“没,他没碰我,我们什么都没做。”
然,她的话男人不信,他竟伸出手搓着她锁骨下和腰肢的红痕,怎料那红痕却越搓越艳,更加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