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很快又收回去,“看来我五年不在汴京,殿下与弟妹,更加恩爱了。”
顾湛偏头看沈宓一眼,眸光柔和了些:“这是自然。”魏王笑道:“但愿殿下与弟妹,能一直这般下去。”就是不知,沈氏若是知晓当年之事,还愿不愿意,与太子这般恩爱。顾湛当年步步紧逼,叫他与他的妻子生生分别五年,如今,他自是要报复回去的,也叫顾湛尝一尝,这分别之苦。
两人言语带着锋芒,你来我往试探几句,最终还是以一副兄友弟恭的态度各自分开,往宫中去。
酒过三巡后,魏王带来的小郡主却忽地哭起来。官家朝这边看过来,问道:“好端端的,怎得哭了?”魏王取出绢帕给女儿擦泪,又朝官家道:“官家恕罪,许是她有些困了。小郡主却哭着摇头,“不困,我不困,我只是看见别人都有阿……”此话一出,魏王先认错:“父皇,她还小,说话没有顾忌,是臣没教好,官家若罚,便罚臣一人。”
官家没说话。
李贵妃见势也道:“这孩子一生下来便出了那事,妾看着心中也苦,不若官家容深儿带着两个女儿去大相国寺见一见周氏。”此事已过去五载,又只是见一见,值此冬至宫宴,官家点点头,算是默许。魏王当即谢恩。
而沈宓又想起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只觉心中滞闷,一直到回东宫,一句话也未曾说过。
顾湛叫她先回青鸾殿更衣,自己稍后就来,她也没多想。她走后,顾湛才同杨凭吩咐,“叫人多盯着些大相国寺,魏王今日突然发难,心思必定不纯。”
杨凭应下。
沈宓回到青鸾殿,才换了衣裳,门外便传来宫人恭迎顾湛的声音。她站起身来,却看见推门而入的顾湛怀中抱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等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只猫。
顾湛低眸含笑看她:“冬至如小年,送你的,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