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说一句话。
恰在此时,有个中年男子背上拉着车,要往花溪巷里走,却被顾湛与杨顷挡住,他只好道:“借过借过。”
顾湛侧身让路,中年男子无意间看他一眼,停了下来,“看郎君面生,不在这块住吧?”
顾湛本不欲搭理,但忽而想到,可以从眼前男子口中探听一些关于苏行简那个“红颜知己"的消息。
他缓和了脸色,道:“同你打听个人,有重谢。”男子直起腰来,笑道:“您只管问,我在这儿花溪巷住许多年了,谁家猫猫狗狗叫什么,我都清楚得很。”
顾湛指向苏行简刚刚进去的那个院子,“往前数第五个院子,里面住着的女子,是什么情况?”
男子不知顾湛身份,见杨顷已经摸出碎银来,只当他是寻常寻人,立即道:“你说沈娘子啊?她约莫是四年前来润州的,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个女子,在城郊开了间沈氏茶肆谋生。”
顾湛见自己的猜想一点点落实,竞也有几分紧张,“她,可曾婚配?”男子挠挠头,“郎君若是有这个心思,还是趁早打消。”“为何?她再嫁了?”
男子连连摆手,“这倒不是,这众所周知,沈娘子如今是孀居,听说四年前死了丈夫,在汴京过不下去,才来的润州,再嫁似乎是没有,但她身边一直有个郎君,倒是隔三岔五得来,对她殷勤得很。”顾湛的拳一点点握紧,但面上不显露半分,叫杨顷把碎银给男子,“我知道了。”
男子拿了钱,喜滋滋拉着他的车,哼着曲往花溪巷里面去。顾湛望着那道门,怒极反笑,“亡夫?守寡?真是谎话连篇。”杨顷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主君,我们后面什么打算?”顾湛淡声道:“沈氏茶肆,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