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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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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太明白,但郁雪非心照不宣地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的唇无力地碰了下,“一定要是今天吗?”江烈明天手术,她不敢想过了今晚之后要以怎样的心境面对他。商斯有气息迫近,居高临下地覆过她头顶,压迫感前所未有地强烈,“为什么不能是今天?”

他俯身,潮热呼吸扑在耳侧,却让郁雪非觉得凉薄入骨,“难道你觉得这样是背叛他?”

她骤然瞪大了眼,“没有……

“没有?"商斯有捏着女人小巧的脸,迫使她转过来看他,“郁雪非,我根本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要么你证明给我看,要么就闭上你的嘴。”如此近距离之下,他那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像一团火炙烤着她,郁雪非觉得嗓间干涸,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商斯有一把将她抱到餐桌上。

那是一张狭小的原木长桌,出租屋最基本的款式,铺着一层棉麻桌布,刻下因她的到来起了皱,如同地壳运动隆起的山峰。他一手抵着桌面,一手钳住她下颌,以便更好迎合他的吻。郁雪非的脖颈被曲折得生疼,下意识往后缩了些,却又被他压在腰际拽回来。她眼尾湿润着求他,“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这让她感觉屈辱。

商斯有抬眼,深狭的眸底妒色尽染,“你哭什么?”在他面前,她就那么吝啬,除了哭就是怕,又或者麻木不仁,像那些被他留在屏风里的鸟。

只有那个所谓的弟弟能让她牵肠挂肚。

想到这,他愈发不满,松开她又问了一遍,“你哭什么?就这么不愿意?”这一次显然加重了语气,掺着不假掩饰的怒意。郁雪非那滴泪滚落下来,滑入他指缝间。

她恨恨地盯着他,“我们怎么开始的您不知道吗?现在来问我愿不愿意是不是太晚了?”

从一开始就是他纠缠不清,一步步将她逼入绝境。商斯有牙关发紧,“我给过你机会。”

“那商先生的意思是我自投罗网。”

郁雪非自嘲地笑了,“您帮我,我报答您,可是连我想谁、爱谁都要管么?″

其实她对江烈没那么多心思,他在她眼里就是个大小孩,永远是弟弟,不可能变成别的身份。

但她就是故意要让商斯有误会,反正那么多次的解释他也不曾听进去,索性错到底。

不如一起痛苦折磨。

果然他红了眼,手上加重力道,掐得她生疼。郁雪非毫不怀疑,她腰上被碰过的地方,一定会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所以你和他果然不清白。”

“对,没错,就像您想的那样,借着姐弟名义说不清道不明,暗通款曲。”她在拉锯中感受到一味屠戮的快感,扬唇笑道,“您满意了吧?”商斯有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薄唇轻颤着,似是怒不可遏。良久,他的怒火变成更深更重的吻落下来,毫不留情地进犯。木桌不堪重负地吱呀晃动,桌上的水杯相撞,丁零当哪地响。他吻到郁雪非觉得缺氧才肯放开。

往日禁欲斯文的人,眼下却像是溺在靡靡声色里不肯醒的浪荡子,冷厉的面孔上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他透过满目的迷蒙看她。

女人娇软的唇红肿着,还覆着一层交吻后留下的湿痕,眼眸黑而明亮,没有半分情动的印记,只有心口微微的起伏暴露了他们分为深刻的纠缠。哪怕是堕神,她也是最清丽无瑕的那个。

商斯有的不甘愈发旺盛地烧了起来,理智化为灰烬,只想把他得不到的苦孽尽数施加在她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件方领上衣,露出玉雪瓷白的心口,细瘦的锁骨山峦一样起伏着。

他垂眸一睨,眼色晦暗。

直到痛觉传来,郁雪非才想起去挣扎。他却像一条毒蛇,咬住猎物死死不肯松口,那股无形的神经毒素,在齿间的锉磨中渗入她皮肤。郁雪非疼得快要上脚蹬他,看见男人唇上一点扎眼的鲜红,脑中“嗡"地一声炸开,“你疯了!”

“不是说不清吗?我帮你。"商斯有漫不经心抹掉血渍,话音带着一点得逞的意思,“明天你就穿着这件衣服去医院,他看了自然明白。”新鲜的吻痕仿佛是他的功勋章,将她彻底标记为商斯有的所有物。郁雪非气急,扬起手想打他,他却把那半尊菩萨面送到她面前,金丝镜的弧光冷冽而病狂,“打吧,你打完就当答应我了。”

她整个人瞬间怔住。

商斯有真的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跟疯子没法讲逻辑讲道理,遑论他还有那样的权柄,能助纣为虐地将她碾压成泥。

最后她缓缓蜷起手,指尖冰凉得仿佛腊月里的雨雪,侵入骨髓的冷。商斯有最后也没在餐桌上做什么。

回鸦儿胡同的路上,他把郁雪非抱到腿上吻,她学了乖,小心翼翼地迎合,车停稳了,司机也避嫌地去抽了支烟回来,他还不肯放开。他搂着她,伏在肩头缓了许久,灼热的鼻息在她伤口旁吞吐着,每一次呼吸都让她又痒又疼。

郁雪非能感受到他的变化,缄默着服从,不敢挑逗商斯有的神经。下车时他已不复狼狈模样,依旧风度卓然,只是身前搭着西装的手再没拿开过。

樊姨要上前替他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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