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从他的指缝里泄出来。
“不要、玉娘、别、”
他咬着舌尖,既羞耻又愧疚,可身子却终于本能得挺了起来。但致命的酥麻却从身下一直蔓延到全身,令他连说话的尾音都似在吟颤一般。
“无妨。“沈玉峨指尖轻轻拂过他脸颊的汗水,柔声道:“我是你的妻主,这些……无妨,你尽管把自己交给我就好。”衣储莲浑身陡然一震。
他呼吸急促的看着沈玉峨,瞳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震荡汹涌。沈玉峨的手慢慢动了起来,像划桨一般,不断地上下拨弄,指尖掠过层层如水波的褶皱。
衣储莲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仰着头,像是快要窒息而死的人,面颊呈现出一种濒死般的艳丽来,眼尾更是不断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他忽然将整张脸,埋进了沈玉峨的颈窝里,微张的薄唇,不断吐出破碎的吟声。
身子更是动情的扭动着,双手本能得抓着她的衣裳。“对不起、玉娘,我从前不是这样的、"衣储莲仰着头,动情的琥珀眸痴痴地仰望着她。
“嗯,我知道。"沈玉峨道。
“我也不知道怎的...自从您给我涂抹了那个香水之后,我的身子就突然不对劲了…
我浑身都好难受…好热.…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一直忍着…但是知道您睡着了之后,那种感觉越来越不对.….可究竞是哪里难受我也不知道.……
他溢满泪水的眼神里,透出一种无辜又纯洁的迷茫。可他的脸绯红得浓艳,透着满满的情-欲之色,绮丽异常,比秦楼楚馆里精心心调教出来的花魁,还要妩媚动人。
纯洁与妩媚,竟在他一人身上靡丽绽放。
沈玉峨有些怔忪,但也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香水的缘故。怪不得!
她就说,他的储莲冰清玉洁,怎么可能做这种自渎的事?闹了半天,原来是她给他挖的坑。
“那香水有问题吗?可是制作过程全程都是由我盯着的..难道是花的缘故?"沈玉峨思索道。
“不知道、就是难受得很。"衣储莲也惘然摇头,满脸的天真。“我忍了许久,原本想等玉娘睡着了,多喝一些水,就能压下去。但是只是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解开了衣.……玉娘、对不起.……”
他浓密的眼睫早已被泪水打湿,摇头时,一颗晶莹饱满的泪珠,从一簇睫毛尖滚落,砸在沈玉峨的手背上。沈玉峨看着那滴泪在她的手背上绽开,而泪花的一旁,就是一脉沉默涌动的泉眼。颜色还挺漂亮。
沈玉峨只感叹了一瞬,又很快移开了眼。
比起这个,她更在意的是刚才衣储莲的自述。听他的说法,似乎,他是因为香水的缘故,才会突然情难自抑。也对。
衣储莲是大家公子,无论公开还是私下,行为举止都端庄持重,一看就是被男师傅好好教导过的。
他根本不懂得自渎这种腌攒的事情,更不会私下去做了。一定是那瓶香水刺激了他。
“这不怪你,怪我、是我的错,一会儿我就把那香水扔了。“沈玉峨安慰道。…….不要、“衣储莲灼热的呼吸不断地喷洒在沈玉峨的脖颈间。沈玉峨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脖子,问道:“为什么?那东西似乎有催情的东西。”
“因为那是玉娘给我的.…我想要留着,最多不打开就是了、“衣储莲的声线带着如呢喃般的哽咽,他的脸
颊也愈发烧得艳红滚烫,整个人仿佛快要熟到烂了一样。估计是因为香水催情的作用,衣储莲在说话的时候,一直亲密的贴着她。滚烫的脸颊一直在动情的磨蹭着她的颈窝,带来酥酥麻麻的热流。衣储莲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热意冲刷着,冲击地他根本无法思考。可是这么多年的伪装,已经让他习惯性的装无辜、装柔弱、装清纯。他想要成为沈玉峨心目中完美又干净的样子。但干净的男子,又怎么会做出自渎的事?
因此,他只能咬牙将一切责任都怪罪到那瓶香水身上。只有这样才将脏污的他,重新洗刷干净,又做回玉娘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的他。
同时还能没有负担地享受着玉娘对他的疼爱,可以接着被催情香水,弄得意乱情迷的时刻,再也不用顾忌着端庄的名声,可以随意所欲的瘫软在玉娘的怀里。
太好了!
衣储莲劫后余生般的喘息着,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狂喜涌向四肢百骸。滚烫的泪水滑过他糜红得有些病态的脸颊,热到极致,竞然令他觉得有些冷。
“怎么又哭了?"沈玉峨抚摸着他的脸颊问。现在的衣储莲,就像一个发了高热的人,整个人露出一种不正常的痴态。*
*
“我怕开春选秀之后,您有了新人.…就只去他们那里,再也不来看我了我害怕自己年纪大,和他们相处不好.…我不想让您的后宫安宁。”说完,衣储莲浑身一阵痉挛抽搐。
滚烫的热流,像瞬间爆燃的烟花,在她掌心绽开。他揪着沈玉峨的衣裳,脸埋在沈玉峨的掌心,借着难得的一次′催情’,大胆的吐露真心,将身体和内心,都像剖开蚌肉一样,剖给她看,博得她的怜惜。“别怕。“沈玉峨温柔地俯身,怜惜地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既然你担心这个,那么选秀的时候,你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