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生到一种无力感。
纪昭昭的话也再次浮入脑海。
她说,她们没有自主选择婚姻的权利,家里留给她们自由的时间并不多。池旎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纪昭昭的那种悲观。准确来说不是悲观,就是无能为力。
池明哲知道她会提前离场,特意让裴津渡出来找她,又特意叮嘱他送她回去。
只要他想,他可以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并有的是办法让她按照他的要求来。池旎笑了笑,把外套披回去,随着他一起往门外走。裴津渡一向有分寸感,可能是察觉到她的心情并不好,路上并没怎么讲话。门口不知道谁丢的一块小石子,池旎没注意,高跟鞋一滑,整个人险些倒地。
幸而裴津渡抬手扶住了她。
虽然站稳了脚跟,但是脚踝上的痛感却难忍。她试着抬了抬脚腕,刺骨的痛感从脚踝席卷全身。应该是走不了了。
可是离门口的停车区还有段距离。
裴津渡在她面前蹲下身去:“不介意的话,我背你。”池旎深吸了口气,胳膊刚放到他的肩头,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裴砚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