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秦默觉得需要一辆更可靠、性能更好的代步工具。
他带着谢宇去了市里一家高端汽车销售中心。
谢宇看着琳琅满目的豪车，眼睛发亮，东摸摸西看看，啧啧称奇。
“老秦，这辆怎么样？
越野性能强，底盘高，遇到个沟沟坎坎也不怕！”
谢宇指着一辆硬派越野车。
秦默扫了一眼，摇摇头：
“太耗油，目标太大。”
他需要的是低调、可靠、有一定通过性但不显眼的车。
销售顾问热情地介绍着各种车型。
秦默没有过多交谈，目光冷静地扫过展厅，最后停留在一辆外观沉稳、线条流畅的黑色高性能suv上。
它不像跑车那样张扬，但发动机参数和底盘调校显示其内在实力不俗，空间也足够容纳一些必要的装备。
“这辆，顶配，现车有吗？”
秦默首接问道。
销售顾问愣了一下，没想到客人这么干脆：
“啊…有的先生！顶配现车刚好有一台黑色！”
“全款，手续最快多久能办完？”
秦默语气平淡。
“全…全款？今天下午就能提车！”
销售顾问又惊又喜。
谢宇在一旁咋舌：
“我靠，老秦，你这就定了？
不再看看？这车可不便宜！”
“没必要。”
秦默拿出卡，
“效率最重要。”
下午，秦默开着崭新的黑色suv离开了车行。
谢宇坐在副驾驶，兴奋地摸着真皮座椅：
“牛逼啊老秦，这车坐着真舒服！”
秦默没说话，专注地感受着车辆的操控性。
他需要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包括交通工具。
几天后，秦默独自开车前往望川市总部，需要处理一些level 7权限相关的后续手续，并了解一下总部对百鬼众调查的进展。
谢宇留在别墅照看顾寒和他的父母。
车子行驶在通往望川市的城际公路上。
途径一片相对偏僻的区域时，秦默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路边一个熟悉的岔路口，那条路通往他就读过的高中，也是他最初遭遇灵异事件、命运转折的地方。
他下意识地放缓了车速。
远远望去，学校所在的那片区域，竟然笼罩在一片诡异的、静止不动的灰白色浓雾之中。
那雾气边界分明，将整个校园及其周边一小片区域完全吞噬，雾气内部隐约可见扭曲的建筑轮廓，却死寂无声，仿佛与外界隔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灵异波动。
‘鬼雾…还在那里。’
秦默心中了然。
这是他早期遭遇并成功在里面关押了一只厉鬼鬼婴，但雾区本身依旧危险，里面游荡着不少厉鬼，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灵异“鬼校”。
总部将其评定为b-级持续现象，进行了封锁隔离。
‘以前有羊角锤的时候，倒是想过进去彻底清理一下，或者抓一两只特性特殊的厉鬼研究一下。’
秦默冷静地评估着，
‘但现在…失去了强攻型诡器，单靠鬼域和伪装鬼，深入这种规则不明、厉鬼众多的环境，风险系数太高。
收益与风险不成正比。’
他现在每一步都必须更加谨慎。
资源要用在刀刃上，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片雾区，便踩下油门，加速驶过。
到达望川市总部大楼，经过严格的身份验证和权限核对后，秦默被引到一间高级会议室。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不仅负责接待的专员在，连赵明博士也坐在里面，似乎专程在等他。
“秦先生，你来了。”
赵明推了推金丝眼镜，脸上是惯常的、看不出情绪的平静表情，
“手续方面专员会跟你对接。
我正好有些时间，想和你单独聊聊，关于你之前提交的一些…想法和建议。”
秦默点点头，对专员示意了一下，专员识趣地留下部分文件后先行离开。
会议室里只剩下秦默和赵明。
“赵博士想聊什么？”秦默首接问道。
他对赵明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惕，这个人是总部科研的核心，智商极高，但心思深沉，从不轻易表露真实意图。
赵明没有首接回答，而是拿起平板电脑操作了几下，调出一些数据图表，然后才缓缓开口，像是进行学术探讨一般：
“秦默，你经历了不少灵异事件，也亲手关押过不少厉鬼。
在你看来，‘鬼’到底是什么？”
秦默微微皱眉，不明白赵明为何突然谈起这个哲学性问题，但他还是基于自己的观察回答道：
“一种基于特定规则的、充满恶意的存在。
没有情感，没有智慧，只有杀戮和扩散的本能。”
“很标准的认知。”
赵明点点头，手指划过平板上的数据，
“总部通过大量实验和分析，也得出了类似结论。
但我们发现了一些更深层的…规律或者说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