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秦默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听起来…很诱人。”
“秦默，”
沈墨泽语气诚恳，
“总部需要你的力量，望川市需要你的力量。
鬼雾事件…远未结束，它像一个不断扩散的毒瘤。
我们需要像你这样能处理复杂事件的人。”
“筹码…明天再说吧。”
秦默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累了。盒子在我手里，暂时跑不了。至于鬼雾…”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
“…听起来确实是个大麻烦，不过，那是你们总部的事了。”
沈墨泽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好，我会记录在案。
后续如果有总部协助处理或者研究，希望你能配合。”
“看情况吧。”
秦默模棱两可地回道。
他对现在的自己有一定的自信。
现在总部里绝对只有小部分人驾驭了第二只厉鬼。
不然，望川市也不会让沈墨泽这个驾驭一只鬼的御鬼者来负责了。
这种实力上的差距，就是他的底气。
总部想让他配合？可以。
但得拿出足够让他心动的东西来换。
营养液？诡器？或者…其他更核心的情报？
主动权，现在在他手里。
沈墨泽叹了口气，目光扫过正在被抬上担架、气息奄奄的周远，又看向角落里依旧惊魂未定的苏泷，孙浩等人，最后落在宴会厅深处那具失去了核心的巨大缝合怪空壳上。
他不再多言，指挥手下清理现场，安抚幸存者，处理后续事宜。
秦默走出云顶饭店的大门，外面是望川市繁华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喧嚣的人间烟火气扑面而来，却让他感到一种更深的隔阂与冰冷。
…
回到家后，秦默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装着缝合怪的黑盒子，放在了自己床头柜的最底层，用几件旧衣服盖住。
做完这一切，他疲惫地倒在床上。
秦默闭上眼，意识沉入一片冰冷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