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上用场。咱们再等等机会,总能想到办法的。”
他顿了顿,指尖不自觉摩挲着衣角,眼神里掠过一丝肉痛——桂花那雪花膏、桂花油,哪样不是白花花的钱?
搁往常,他连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看着儿媳妇这么糟践钱,心里跟针扎似的疼。
可他又重重叹了口气,看向三大妈的语气缓和了些:“但现在不是说她的时候。
咱们家这房子挤得跟罐头似的,小两口连点私密空间都没有,解成那孩子本就不顶用,咱们做长辈的没本事给他们改善住处,哪还有底气去说人家花钱的事儿?”
“何况,她花的是自己挣的工资,可不是咱们阎家的钱!
你看看院里的秦淮茹,虽说勤快能干活,可没个正经工作,就靠糊火柴盒挣那仨瓜俩枣,够干啥的?”
“桂花不一样,她是服装厂的正式工,每月工资稳稳当当的,自己挣钱自己花,咱们管不着也没理由管。
年轻人爱漂亮是天性,只要她安安分分过日子,不闹出啥幺蛾子来,花点钱就花点钱吧,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三大妈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但看着阎埠贵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只能点了点头:“那行,我听你的。不过我还是得留意着点,可不能真出啥事儿。”
阎埠贵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呢。咱们先把日子过好,别的事儿,慢慢来。”
两人又在厨房里嘀咕了几句,才悄悄打开门,各自回了屋,只是心里都存了个疙瘩,琢磨着自家的难处和那间空着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