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三。
耿三眼睛一亮,连忙双手接过,夸张地惊呼:“呦!中华烟!柱哥,这可是稀罕物,不到级别的干部都摸不着边儿啊!”
他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一旁收拾碗筷的刘春霞听见。
老疤也凑了上来,接过烟凑在鼻尖闻了闻。
他满脸艳羡:“可不是嘛!柱哥的能耐真是不凡,这特供烟都能弄到,咱跟着柱哥真是长见识了。”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瞥了眼刘春霞,见她果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双大眼睛往这边张望,眼里带着几分好奇。
还有一丝被何雨柱健壮身形勾起的怔忡,心里不由得暗笑。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故作淡然地摆摆手,肩背舒展间,透着一股坦荡的英气。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刘春霞眼里的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
“嗨,都是小事。”
他说着,又给秃老李递了一支烟,秃老李受宠若惊,连忙弯腰接过,嘴里不停念叨:“谢谢柱哥!谢谢柱哥!”
何雨柱抬手拍了拍秃老李的肩膀,掌心的力量感透过衣物传来,让秃老李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更衬得何雨柱的结实。
耿三点燃烟,吸了一口,故意提高了音量:“不看看咱柱哥是什么实力!人家可不只是轧钢厂食堂的主任,正经的国家干部。
就说那厨艺,绝了!京城里多少高干、大户人家,都专门请柱哥去掌勺呢!”
这话像一粒石子投进水里,刘春霞手里的动作明显顿了顿。
她抬眼望向何雨柱,那双大眼睛里多了几分探究,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
眼前这个男人,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肩宽背厚,身形健壮得让人安心。
说话办事大方得体,手里还拿着连听都少见的特供烟,倒不像寻常的食堂师傅。
她想起刚才他帮忙接盘子时的分寸,想起他掌心的温度和臂膀的力量。
再对比自家曾经那个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男人,心里竟悄悄泛起一丝强烈的异样情愫——
这年头,有能耐、懂礼数,还这般健壮可靠的男人,真是太难得了。
她的心跳莫名快了几拍,像擂鼓般咚咚作响。
连忙低下头,继续收拾桌上的空托盘,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指尖也有些发烫。
何雨柱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愈发得意。
他掏出一个铮亮的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蓝色的火苗窜了起来,手腕转动间,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
耿三和老疤连忙凑过去点烟,嘴里连说“不敢当”,秃老李更是弯腰弓背,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都是兄弟,甭客气。”
何雨柱笑道,声音洪亮,带着几分刻意的大方,目光却又一次落在刘春霞身上。
她正转身往后厨走,灰布褂子勾勒出的背影纤细而丰腴,修长的双腿迈得轻轻巧巧,像一阵风拂过。
何雨柱坐在那儿,胸膛宽阔,肩背挺拔,浑身透着阳刚的健壮气息,与刘春霞记忆里那个单薄的身影形成了鲜明对比。
刘春霞走着,心里却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恰好瞥见何雨柱抬手揉了揉眉心,胳膊上的肌肉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那股子结实可靠的模样,让她心头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柱哥,您快尝尝这蘑菇炖松鸡。”
耿三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人家老板娘的手艺可是一绝,方圆几里都有名!”
说着,他给何雨柱夹了一块松鸡肉,放在他面前的粗瓷碗里。
老疤也附和道:“对,柱哥您先动筷子,尝尝鲜!这松鸡可是难得的野味,老板娘炖得火候刚好,肉嫩得很。”
何雨柱收回目光,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拿起筷子,夹起那块松鸡肉,手腕用力间,能看到小臂上紧实的肌肉线条,肉质饱满,带着蘑菇的清香。
入口一尝,鲜嫩多汁,咸淡适中,蘑菇的鲜味和松鸡的肉香完美融合,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桂皮香气,显然是用了心思的。
“嗯,香!”
何雨柱忍不住点头称赞,目光望向后厨的方向,声音特意提高了些,胸膛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起伏。
“这手艺确实地道!蘑菇选的是干香菇,泡发得恰到好处,没有腥气,还吸足了肉汤的鲜味;
松鸡炖之前应该用料酒腌过,去了土腥味,火候也拿捏得准,既炖烂了,又没失了嚼劲。
里头还放了少量的陈皮和香叶提香,不仔细品还尝不出来——老板娘,你这手艺,可比大饭店的大厨还厉害!”
他说得头头是道,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到位,而他说话时那份坦荡爽朗的模样,配上健壮的身形,更让人觉得可靠。
后厨里的刘春霞刚端起水壶要加水,听到这话,那双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进了星光,脸上露出几分惊喜和羞涩。
她炖这松鸡时,确实加了陈皮和香叶提香。
这是她娘家传下来的小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