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吧。挑拨太尉府和顺王关系,皇兄趁机下旨,收了谢晖的兵,兵权三分,的确更好攻破。”
“以陛下的才能,愿助淳王夺位,我该感谢才是。”
岑子衿在身后亦步亦趋,淡淡摇头。
心想这可真冤枉他们陛下了,不过是看谢洵不顺眼,拿人出气罢了,哪成想误打误撞,促成了这个局面。
祁渊最不想楚淮奕掌权,又怎会将谢晖的兵权送去。
可现在的他,百口莫辩。
昭阳宫无人侍奉,安静的如同深夜鬼魅,静静伫立在后宫。
兰芷和沈静姝轻车熟路,四处点着灯烛,岑子衿见状也去帮忙,昔日这里风光无限,眼下除了被魏安提前洒扫过的尘土外,毫无生息。
楚婉华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蓦地心痛,闭眼不愿再看。
喉结滚动间,已落下滚热的泪,顺着侧脸滑落,浸湿了祁渊胸前的衣襟:“你走吧,我累了。”
昭阳宫渐渐亮起,祁渊紧了紧抱她的手臂:“三年前是你醉酒回府,才有了那夜风情。”
楚婉华将头埋的很深,不知不觉间,已哭湿了祁渊的前襟,思绪愈发混乱。
“你既念旧,这里又是昭昭长大的地方,临别前,该留下些好的回忆才是。”
祁渊语调晦涩,说着已进了内殿,岑子衿识相地在院内驻足。
殿门关上的声音,隔绝了楚婉华那声清脆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