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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心(2 / 3)

,细细地炖上了一锅冰糖银耳雪梨。

下午,单芷柔精心打包好,打车去了季氏集团。前台认得她,笑着打招呼放行。电梯一路上行,单芷柔指尖轻轻敲着保温桶外壳,心里既紧张,又怀着一丝期待,想象着季伯聿看到自己时惊讶又或许会有点开心的表情。

到了顶层,秘书台竞然空无一人,安静得有些反常。她没多想,径直走向办公室大门。

她轻轻推开虚掩的门,脸上还带着一丝准备哄人的温柔笑意。然而,办公室内的景象,却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瞬间将她从头冷到脚。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连衣裙、身段妖娆的女人,正弯着腰,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快贴在了坐在办公桌后的季伯聿身上。而从单芷柔的角度看去,季伯聿的衬衫领口竞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膛。

“砰”的一声闷响,保温桶从单芷柔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季伯聿闻声猛地抬头,恰好对上单芷柔那双充满震惊的眼睛。他脸色骤变,急忙站起身。

单芷柔什么也没说,甚至没给季伯聿开口的机会,转身就往外跑。“芷柔,等等!”

季伯聿甚至来不及整理敞开的衣襟,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就追了出去。他一路追到楼下,却早已没了单芷柔的身影。他立刻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一遍又一遍冰冷的忙音。他又急忙驱车赶往单芷柔的工作室。

工作室里只有Kate和几个助理在忙碌。“芷柔呢?"他气息不稳,眉宇间是前所未有的焦灼与慌乱。Kate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季总?芷柔今天没来啊。她刚才打电话来说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电话里她声音哑哑的,可能是感冒了。”季伯聿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她肯定是哭着回去的。车子一路疾驰回到家,玄关的灯亮着,她回来了。客厅空无一人,卧室的门,紧闭着。季伯聿拧了拧门把,锁住了。“芷柔,开门。"他敲着门,声音带着急切,“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季伯聿耐心地继续解释,“那会儿是方总不小心把水洒在了我身上,衬衫湿了才解开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房间里依旧一片沉黑默。

过了好一会儿,门里才传来单芷柔闷闷的声音,“谁知道是不是故意…我是不是去的不是时候…”

话里话外的酸意,几乎要溢出来。

季伯聿无奈,“什么你去的不是时候,你不要乱说。”“我眼睛看到的,怎么就成了乱说?你就是心虚。”季伯聿又心疼又无奈,声音放得更柔,“我当时就让张秘书去给我拿干净衣服了,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张秘书,她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你是张秘书的老板,她当然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季伯聿顿了顿,声音无比的认真,“芷柔……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你觉得我眼里,除了你,还可能看得见别人吗?”门内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微的响动,门锁开了。门缝后,露出单芷柔红肿的眼睛,和一张没什么表情却写满了委屈的脸。她果然是哭狠了,鼻子也红红的。

季伯聿立刻上前一步,伸出手想去碰她的脸,却被她下意识地扭头躲开了。“真的只是意外。“他看着她,目光坦诚而急切,“除了你,以后我不会让任何女人靠我那么近,半分都不会。”

他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心疼地说:“别哭了,好不好?”季伯聿伸手将单芷柔搂进怀里。这一次,她没有再挣扎,只是身体依旧僵硬着。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了蹭她红红的鼻尖,语气宠溺,“是我不好,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我保证。”单芷柔被他抱着,感受着他怀抱里熟悉的温度和气息,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

他的指腹轻轻擦着她眼角的泪痕,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丝后知后觉的惊喜和柔软,“你特地……做了吃的,来找我的?”单芷柔抬起手,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你讨厌死了……”

季伯聿弯唇,“有人吃醋了。”

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俯身,吻住了她微凉的唇。带着歉意和失而复得的温柔,他吻得很轻。渐渐的,那温柔的试探就变成了炽热的需索,变得深入而急切,她的舌尖被吸到发麻。单芷柔的手抵在他的胸口,象征性地推了推,却被他扣得更紧,将她整个人都揉进了怀里。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他在换气的间隙,滚烫的唇流连至她敏.感到泛红的耳廓,他哑着声音,“都不准转身就走,更不准不接电话,好不好?我会疯掉的。”

单芷柔眼神迷蒙,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含糊地“嗯"了一声,算作回答。他满意地低笑,吻了吻她柔嫩的后颈,指尖在她后背轻轻摩挲,带来一阵阵战栗。

季伯聿的声音低磁,“在我这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谁都别想插进来,也永远插不进来。”

这话语像最烈的酒,瞬间击溃了单芷柔所有的防线。季伯聿握着她的手腕,一点点往上,与她十指交扣。他循着她脸上的泪痕一点点地亲,从脸颊到眼尾。她浑身虚空又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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