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宋羽莘没想到她拒绝地如此干脆,刚刚自己还想伏低做小,实在太欺负人了,冷哼一声,气鼓鼓背转身不再理她了。
顾知兰倒是觉得好笑,她心里并不恼恨宋羽莘,她没坏到骨子里,当初即便没有她捣乱,她一样离开宋家。
宋羽莘也不过是一心向上爬,想通过身份和婚姻改变命运罢了。
顾知兰说道:“你回去告诉宋学士,就说明年春闱进京,我自会亲自拜见,另祝你和谢世子百年好合。”
顾知兰想暂且稳住宋家,他们这么接二连三来找她,她实在疲于应对,一切等到春闱后再挑明。
顾知兰把宋羽莘打发走了:“好了,你回吧。”
不过,宋学士就这么看中顾家兄弟么,那么多青年人才,顾知兰有些乏了,懒得再想。
夜晚,把宋羽莘打发走了之后,祁氏在油灯下做针线,顾知兰在一边看书,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顾知兰抬头,看到祁氏正在缝制一方佩巾,这是母亲做给出嫁女孩之物。
亲结其缡,为女儿亲自佩戴于腰间,表达对婚姻美满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