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李明堂轻轻吹出的气流。
“我没事”时铮忽然感觉脸上一热，下意识想将手抽回来：“上了药了，就、就行了。”
但是李明堂完全没理，直接自顾自地继续将时铮的手捉回来，取来纱布细细包好，又小心翼翼地打结。
看着他这幅样子，时铮都担心他因过度憋气而昏倒过去。
等到终于忙完了，李明堂这才捏着时铮的手腕，缓缓地放下：“抱歉。”
他说出口的还是这句话。
他好像说不出别的来。
只是说出的抱歉，这绝对不够，但是，李明堂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抱歉，真的抱歉。”李明堂听到自己这般说着。
“不是，你”时铮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若是碰到的是李明堂其他的样子，无论是暴怒的、还是执着的，亦或者是渴求的，时铮都感觉自己能够应付的来。
但是，面对如今李明堂这种认真的小心翼翼，时铮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