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咽了咽口水。
“臣女时铮参见陛下。”她恭恭敬敬跪下行礼。
皇帝见状十分满意,靠坐在榻上,让时铮抬起头来说话。
这就是让她继续跪着的意思。
时铮咬了咬牙,挤出一个笑脸来,抬起了头。
还从没见过时铮能有这般样子,老皇帝也觉得十分新奇,之前许她荣华富贵的时候,时铮都从没这么勉强自己“高兴”过。
这陈从聿对她看起来还真是重要啊。
老皇帝浑浊的眼睛转了转,先是慢悠悠接过内侍递来的茶盏,喝了很久,然后示意内侍将屋中的炭火烧得再热些,再拿件厚实的披风给自己披上。
做这一切的同时,老皇帝的余光一直盯着时铮的表情。
见她一直是一副姿态,并没有因为长久的等待而改变分毫,老皇帝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只能将目光转向她。
毕竟,若是时家人能够殿前不敬,治罪之事就不用他再亲自去寻借口了,可以直接下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