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云竹连连摆手:“您这话可折煞奴才了。奴才只是一个传话的而已,担不起担不起您的道谢。”
时铮知道这皇家之物到底有多好用,给人上药结束后,心情大好,拍了拍蒲云竹的肩膀:“反正,谢了。”
在看到蒲云竹的一张苍白的脸瞬间涨红之后,时铮这才抿住唇,将手缓缓地收了回来。
“宿主,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许多行为习惯还是和现代的时候一样啊?”系统跳了出来。
“你要是能检测一下今天我的情绪波动,你就不会问这种问题了。”时铮撇撇嘴,看了一眼蒲云竹,此刻他已经恢复了常态。
“您很焦急吗?还是不开心?不是说定能把人保下来吗?而且,我看您刚才的行为也很符合逻辑啊,立刻就把最重要的事情做了。”
“你呀。”时铮叹息一声:“你再去升升级吧。”
“宿主!”
时铮不管系统还在脑中大吼大叫,看看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陈从聿,自顾自满意地点了点头。
蒲云竹虽然面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之态,但是一双手在衣袖下攥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