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出现在耳畔,陈从聿完全没法放松下来,只能生硬的“嗯”了一声。
开始做正事,时铮的心思就专注了起来。
她用木勺舀起一些药糊,寻找着陈从聿身上的新伤。
烛火还是有些暗了,新旧伤痕交错在一起,让人实在难以分辨。
时铮实在是分不出来,只能再凑近些。
找到了,时铮手上动作轻而又轻,木勺缓缓贴上了陈从聿的皮肤。
冰凉的触感自腰腹处传来,陈从聿没忍住,闷哼出声。
“很痛吗?抱歉。”时铮停住了动作,抬头观察着陈从聿的表情:“我再小心些。”
“没、没事”
陈从聿此刻已经全然无法思考,只能僵硬的从口中挤出一句没有意义的话来。
时铮果然将动作放的更轻,可这对于陈从聿来说与凌迟无异。跳动的愈加强烈的心脏让他想要抓住时铮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伤口上。
就算是疼痛也没关系。
最起码比这样下去的失态要好上很多。
冰凉的触感逐渐向下走去,陈从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有些后悔了,不知道今日的决定是不是对的,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样子算不算得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