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单纯天真的小甜心,此时已经被蛋糕糖衣炮弹彻底攻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黑心狡猾的大人套话,该说的,不该说的,就连没问的,全都自己抖落了个七七八八。
倒也是自家姑娘能教给小公主的,自己卖乖,也带着女儿一起。邵岑垂眸看着自家媳妇儿发来的消息,还是老一套的卖乖。到了家里,邵漪诗老老实实吃了碗青菜面条,胃里早就被两块蛋糕填得差不多了。
晚上洗漱完,换好妈妈新买的睡衣,学了会双语,掐点就跟妈妈打电话去了。
还特意避开了爸爸,跑到阳台那,还关了门,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跟妈妈去讲告状的悄悄话了。
邵岑只由得她,在沙发边坐着,一眼就可以看到坐在室内秋千上晃腿的女J儿。
一聊就是一小时。
邵漪诗挂断电话,出阳台的时候,手里握着手机,还装模作样地朝着爸爸看去。
邵岑说:“让杨阿姨带你去睡觉。”
邵漪诗把手机归还,乖乖应声:“爸爸,晚安,你也早点睡。”家里女儿年纪小,睡得也早,邵岑等她去睡了,才到落地窗边拨通了电话。整座城市俯瞰的CBD夜景,璀璨得像是一座不夜城。半小时过去,条条川流的金线,仍旧没有停歇。“Dad..
邵岑听到小声,侧了侧眸。
站在不远处的女儿,穿着身米色童话荷叶边的上下装睡衣,怀里抱着只白熊玩偶,小手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仰着头轻声撒娇叫爸爸。耳畔这时传来男人低声:“你家女儿还挺黏你。”邵岑唇角弧度微勾:“家里的小公主么,自然是爱黏着爸爸。”那头听了无奈叹气:“得,这天儿算是聊没了,话里话外都是个女儿奴,阿岑,老婆奴加上女儿奴,你算是没彻底救了。”邵岑没搭腔,不置可否。
等挂断电话,邵岑迈着大步,把女儿抱到了怀里,让她稳稳当当地坐进臂弯。
“小宝贝儿,怎么了?”
男人嗓音低沉又有耐心。
隔着怀里的白熊玩偶,邵漪诗细细白白的手臂环着爸爸:“Papa,我想跟你睡。”
杨阿姨就在两步外站着:“先生。”
邵岑说:“嗯,没事儿,我知道。”
“先生如果有事,随时叫我。”
杨阿姨得了应声,才肯放心回保姆房。
邵岑抱着女儿回房间:“怕做噩梦么。”
“嗯。"邵漪诗才刚醒了不久,嗓音又乖又软,“Papa,我想听睡前故事。”邵岑说:“嗯,爸爸给你讲。”
邵漪诗被爸爸抱在床上,找来了妈妈的大熊玩偶,放在左边,也不耽误她跟右边的爸爸靠着睡。
“白雪公主听过了。”
“三只小猪听过了。”
“龟兔赛跑听过了。”
小甜心打着哈欠,嘴里还在嘟嘟囔囔地跟爸爸提要求。修长手指刮了下鼻子:“点菜呢。”
邵漪诗弯着笑眼,躲了躲:“Daddy,我想要听小王子。”讲了会,邵漪诗困得圆圆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很认真问:“爸爸,为什么小王子不答应跟狐狸一起玩呢?”
邵岑告诉女儿:“因为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玫瑰。”邵漪诗不解:“可是他有了玫瑰,也可以跟狐狸一起玩啊。”邵岑说:“因为对他来说,找到了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他的灵魂已经有了归属。”
“这可太难懂了。”
邵漪诗嘟着嘴唇,瓷白两腮微鼓,想到了什么问:“爸爸,那妈妈是你找到的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吗?”
男人深邃轮廓被壁灯映得柔和,捏了捏女儿的脸颊:“妈妈是爸爸找到的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所以我永远属于她。”睡了一整晚好觉的邵漪诗,大早就起来了,吃完饭就很有兴致地拿着小相机录像。
“爸爸昨晚有好好睡觉,没有加班,早睡早起身体好。”“爸爸有好好穿衣服,好好吃早饭,好好喝水。”邵岑只由得女儿在旁边录,慢条斯理地系着深色领结。邵漪诗录满意了,拿着爸爸的手机,在屏幕上一指一戳地输入妈妈的生日,解锁后发了语音。
“妈妈,今天你的老公很听话。”
此时,正在酒店放房间里,跟同事刚做完会议准备的温书宜,看到消息红点,下意识就点了进去。
“妈妈,今天你的老公很听话。”
女儿脆生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咳、咳。”
“咳、咳、咳。”
温书宜握着手机,脸颊微微发热,实在是没想到自家小公主张口就是这么一句。
旁边坐着的两个同事,还在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快给你老公的女儿回消息。”
“别让你家老公的小甜心着急。”
“?”
白皙指尖握住手机,温书宜佯装无事发生的镇定,起身:“我去回个电话。”
身后传来石桃和司巧巧不厚道的笑声。
到了阳台,温书宜把玻璃门关好,清晨空气新鲜,吹来城市苏醒的气味。“喂,妈妈。”
温书宜问:“吃饭了吗?”
邵漪诗乖乖地说:“吃了爸爸做的炒饭,我有吃青菜和胡萝卜。”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