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出声维护自己。他的表情带着明显的困惑、茫然,像真的听不懂我的影射一样。
到这里我先承认,我这人脾气也挺怪的,说话经常尖酸刻薄、拐弯抹角。
我姑且就当蒋苟鹏是真的没听懂,而不是在跟我打太极吧。
但我要是把人证、物证都摆出来,我想看看蒋苟鹏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从身后的沙发缝里摸出手机,点进和晴舟的聊天框里,从中翻出一张照片。
“你自己看!”
蒋苟鹏低眸,刚要凑过来瞧我的手机,这个时候,说好给我撑场的、我的人证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向晴舟拽着伍咏,“漾漾,蒋大哥,这么晚了,我和伍咏我们还是先回去了。”
啊?我这正要开庭审判呢,关键证人走了怎么行?我朝晴舟拼命摇头,用眼神让她别走。
蒋苟鹏也难得和我意见一致,他看向我那份小龙虾外卖,企图用美食挽留这两个人:“龙虾还没吃完呢。”
晴舟避开我的视线,讪讪地笑着对蒋苟鹏道:“不吃了,再不走真不礼貌了。”
“那小龙虾你们带走吧,我看你和伍咏都很喜欢吃!”蒋苟鹏借花献佛。
我:“……”谁为我发生,谁还记得这小龙虾是我买的吗?
算了,随便吧,我摆烂了。反正这一出插曲整完,蒋苟鹏又会如往常一样清理脑容量,把一切归位到零。而我,稀里糊涂地和他继续过恶心的生活。
我爸经常说,让我要大度点儿,别学我妈一天天斤斤计较。行,做儿女的要听父母的话。
……
我整理好了心情,闷声不响地走到清洗台前,开始手搓先前放在这儿的地毯。
没一阵儿,蒋苟鹏晃晃悠悠地来到我身边。他貌似心情变得很好,还哼起了小曲。
我暴躁地吼他一声:“闭嘴,难听死了!”
蒋苟鹏笑盈盈地回我:“噢。”
他说话算话,真的立马就不哼了。只不过他的那双手冷不丁环到我的腰上。那沾了油污的衣裤还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死狗发情了吗?我扭过头,白一眼蒋苟鹏。
蒋苟鹏的眼睛里俱是笑意,满意的、得意的。在与我茫然的眼睛相撞后,他直接笑出了声,跟疯了一样。
我愣住刹那,随后边骂边用沾满泡沫的手去解蒋苟鹏环在我腰上的手。
“神经病!身上那么脏,别挨我!”
蒋苟鹏这个坏狗,不仅不松反而越扣越紧,笑得更加没脸没皮,蹭到我脖颈处哈气,承认说:“对,我是神经病。”
他又戳戳我的脸,说:“你是神经病的老婆。”
我黑脸:“滚!”
腰上的手滚走一只,将我的手机举至我的眼底。手机屏幕里是我原打算给蒋苟鹏看的物证,耳边是他的磨人笑音。
“老婆,所以,你这几天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