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你吃螺蛳粉了。”
蒋苟鹏夹着嗓音,可怜兮兮的控诉,搞得好像我吃螺蛳粉是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
我干脆告诉他更让他震惊的消息:“是是是,我吃了,我吃了。现在你身上的就是螺蛳粉汤。”
“……”蒋苟鹏手搭着我的肩,做了一个要呕吐的动作,然后像幼稚孩童一样嚷嚷,“我要洗澡。”
我拒绝:“不行。”
虽然我也嫌弃蒋苟鹏这埋汰的一身,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做。
“帮我把这里收拾了先。万一我爸妈刚好回来看到,咱俩短期别想再回来了!”
人长大了,怕父母的心还没长大。我妈比我还洁癖,要是让她瞧见这满地的狼藉,能够炸了。当然,这么晚他们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但人就怕个万一嘛。
我这么毫无保留地把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焦心地催促蒋苟鹏。也不知他是共情能力太差,还是非要跟我作对,竟然说“正好”。
正好是吧?蒋苟鹏,祸从口出,别怪我把吵架上升为打架!
我放下垃圾袋,准备要大秀武力,就在这时,旁边的旧式铁门响起了“梆梆梆”的敲门声。
我和蒋苟鹏面面相觑:“……”
果然,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