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做这种事时,蒋苟鹏的嗓音就会和平时不同,低沉又性感。
我心里很乱,不敢肯定地回答。蒋苟鹏见状停下动作,双手架在我手臂两边,撑起身来。
夜色中,他那双晦暗不明的大眼睛盯着我的脸端详了又端详。最后欠起身,手往右手边伸去。
“你干嘛?”我慌张地伸出手,抓住蒋苟鹏的手臂。
“乖。”蒋苟鹏把手指温柔地穿过我的头发捋了捋,含着笑,“我拿套。”
“哦。”
我松开手,犹豫了一秒又把他拽回来:“算了,就这样来吧。”
“那要是觉得疼或不舒服,你就告诉我,或者掐我,我肯定立马就停下来。”
男人的话本来就是鬼话,尤其还是在床上说的话更是鬼中鬼。在我的认知当中,他们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爽的。所以当蒋苟鹏第一次这样说的时候,我只含含混混地应他一声“嗯”,一点儿也没当真。但没想到,后来这句话成了蒋苟鹏每次的开场白,更是他的准则。
……
两次过后,蒋苟鹏贴在我背上喘气,精壮的胸肌刮蹭着我后背肌肤。
我大脑里突然闪过向晴舟那天显摆的话,一边喘一边转述给蒋苟鹏:“晴舟说伍咏一晚上可以来五次。”
蒋苟鹏蹭了蹭,像说梦话那样随意胡言乱语:“嗯。难怪他姓五。”
什么鬼?我被蒋苟鹏逗笑出声。
但很快,笑声被撞得破破碎碎。蒋苟鹏在我肩上留下他的狗牙印,问我:“乖,你告诉我这个的意思是?也想试试这么多次?”
我头皮发麻,立刻否认:“我没这样说啊!”
“那你在男人面前谈这个,不就是激起男人的胜负心?”蒋苟鹏说着就往里又顶了一下。
越来越猛,我已经没有回答蒋苟鹏的余力了。
但他拷问上了瘾:“你和向晴舟之间怎么什么都谈?不会我俩的事你也和她说吧?”
我不说话。
蒋苟鹏把我翻转过来,又羞又恼,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地下令:“不许说!”
我抬高腿,放在蒋苟鹏的后腰处交叠起来,捧起他的脸,在嘴上啄一口。
“哥哥,你这样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