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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舵人(2 / 4)

何。这时有人在敲卫生间的门,对里边喊着:“谁啊,半天不出来,掉坑里了?”

他敲的就是杨信刚所在隔间的门,倒把余作鹏吓一跳。他以为隔壁的坑位没人。

为了确认里面的人是谁,余作鹏挂断电话,从隔间里出来后并没有回去继续跟人赌。一是没钱了,再一个是他想确认下,刚才跟他同在卫生间里的人是谁他等了一会儿,杨信刚已洗好了手,晃着膀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哦,余哥啊,你怎么在这儿站着,没去玩呢?“杨信刚一脸坦然,没有半分愧意。

“今天先不玩了,脖子难受,想早点走。你刚才进来怎么没声?吓我跳。”

“没声吗?可能是瓷砖上有点水,我怕滑倒了,踮着脚走过去的,声就小了点。我听你好像跟谁打电话呢,跟谁来着?”杨信刚摸摸后脑勺,好像是在回忆,最后他拍了下脑袋,说:“最近事太多,脑袋不好使,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算了,不重要,都是小事儿。”余作鹏信了,他也笑道:“对对,小事一桩。前几天东子在厕所还摔一跤,那地没人拖,是挺滑的。”

余作鹏觉得,他虽然提到了魏国栋的名字,但一般人哪会想到他跟魏国栋之间的关系。杨信刚表现得又很自然,他便不再疑心。他率先离开了赌场,等他出去十几分钟,杨信刚和老吴也出去了。这回杨信刚没给陈染打电话,他走到马路对面,观察着路人,等他觉得安全时,才拉开车门,坐到了车后边。

“怎么样,刚子?"郭威赶紧问他。

“有进展了,你们先听听录音。"杨信刚献宝似地把录音机拿出来,按下播放键。

这时老吴也上来了,车上四个人一起听着录音上的内容。听完后,老吴道:“有这个证据就差不多了。”郭威搓了搓手:“咱们明天一大早就去余作鹏家附近蹲他,看他到哪儿去见魏国栋。”

“可惜,他在电话里没说明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咱们只能盯紧点。”“是啊,如果能抓到魏国栋给他送钱,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老吴比较谨慎,说:“从余作鹏刚才打电话的内容来看,这个人并不是个守信用的人。如果站在魏国栋的角度,他会不会因此对余作鹏心生厌恶,从而想置他于死地?”

郭威迟疑地道:“应该不会吧,这个时候余作鹏要是死了,魏国栋不也会成为嫌疑人吗?”

老吴工作时间久,见过的事情太多了,像魏国栋这种人,心思深沉,没他不敢干的事。他能长期容忍这种勒索和威胁吗?应该是不会的。那么,说不定哪天就爆发了。

陈染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们能做的就是设想出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再做好各种预案。”

“为了防备魏国栋出手杀死余作鹏,明天咱们盯紧点,多几辆车,大家交叉盯人,保证不要暴露。”

杨信刚点了点头,提了个想法:“魏国栋这些年舒服惯了,长了不少肥肉,如果他要害死余作鹏,用毒的概率不小,也有可能会制造意外。不太可能使用暴力手段。”

他的想法得到了其他人的赞同,几个人就在车上开始商量起预案,陈染其实已算出了魏国栋与余作鹏的见面时间和地点,但她没说。在可以使用常规方法破案的时候,她尽量不用这种办法,以免产生依赖。次日下午,两辆车先后驶到一片芦苇荡附近的公路上。这个位置平坦空旷,稍微靠近点就能被人发觉,所以,陈染到路边后,就将车停下。她并没有下车,因为她要留在车里拍照。魏国栋也刚到,比他们来得早一点。他把车停在附近的路上,徒步往这边走的时候,陈染和郭威等人也到了。

杨信刚和郭威悄悄下了车,绕路钻进苇荡,再藏身在芦苇荡边上的荒草里,一脚深一脚浅地靠近那两个人。

陈染在车里调好了焦距,对着魏国栋和余作鹏的方向连续按下快门。她看到魏国栋从包里拿出两沓钞票,不知跟余作鹏说了什么。陈染只能看到他侧脸,就算想读唇也看不出谈话内容。余作鹏伸手要接钱,就在他伸手那一刻,魏国栋猛地从包里掏出一个帕子,朝着余作鹏脸上捂去。

“特玛地,又要钱,又要钱,没完没了的,还敢威胁老子?当老子是菩萨?"魏国栋咬着牙,发狠地咒骂着。

余作鹏身体发软,踉跄了两步,便栽倒在地,这时郭威和杨信刚还差十几米才能过来。

两人鞋子里都灌了水,因为怕发出声音引起对方警觉,刚才走得并不快。眼看着余作鹏倒地,魏国栋竞又掏出准备好的绳子,迅速捆住余作鹏手脚。他怕有人过来发现异常,赶紧拖着余作鹏进了旁边的苇荡。魏国栋这些年养尊处优,体重已上升到二百斤,肚子也不小。这时弯腰缩肚地拖拽着一个身体僵硬的人,累得他呼哧呼哧直喘气,汗水不断往外流,片亥功夫,衣领就湿透了。

他倒是想把这活交给别人干,只是不敢。余作鹏就是个例子,再找别人,说不定哪天又会被人威胁,那不就成了套娃了?所以他这次选择自己来。

“你要往哪儿去啊?"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去路。那声音幽幽地,从芦苇丛中传过来,传到魏国栋耳朵里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见鬼了。

他吓得丢开绳索,“嗷"地叫了一声,往后蹿了两步,竞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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