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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5 / 6)

听得有人喊……崔夫人。”“醒来之后,我竞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谁。此刻的清醒又是否是蝶梦庄周。”谢辞安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

崔玉窈心头一紧,蹭地一声站了起来,这梦和她的一样!“世子殿下这是何意?难道说那位死去的崔夫人是我吗?世子拿一个噩梦来咒我又是何意!”

崔玉窈嗓音干哑,心知谢辞安这梦大抵和她的一样,但这事绝对不能认。前世种种,如过往云烟,不应再被提起。至此以后两人生死祸福,各不相干。

谢辞安目光幽深,似在打量崔玉窈,好一会儿才轻笑两声,道:“是我糊涂了,怎么能把没头没尾的梦境当真呢。”崔玉窈假意生气,实则在观察谢辞安的神色。他究竞看出来她说的是假话没有?崔玉窈比谁都知道,想瞒过谢辞安有多难。

谢辞安不置可否,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神色如常说:“崔姑娘莫生气,是在下唐突了。姑娘若介意,便把刚才的话当成是同我对坐清谈论道就是了。”

“天色不早了,臣女也该回去了,告辞。"崔玉窈转身就要离去。这时忽然从楼顶船板传来一阵寤案窣窣的声音,剑刃穿过木板插了下来,接着木板碎裂,几个黑衣人从屋顶的破洞跃下。谢辞安也不曾预料到竞然还有个回马枪,在几案底下抽剑出鞘,在嗡嗡的剑鸣中挥向刺客。

这时破损的窗户外也跃进来几个刺客。

崔玉窈实在是没想到今日能倒霉到这个地步,看着四面八方的刺客这次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长剑一出,一个黑衣刺客捂着流血的脖颈栽倒在地,殷红的血流了一地。这场面还是太刺激了,崔玉窈心脏不受控制地急速跳动起来。谢辞安将长剑横于身前,缓缓退后几步,将崔玉窈拦在身后,浅墨色的眸子满是冰寒之意地看向对面的刺客们。

“真是……不知死活。“谢辞安喃喃道。

青锋舞动如风,第一个冲上来的刺客手腕冒出一蓬血雾,惨叫着捂住手腕跪倒在地。

渐渐地,剩下的刺客见谢辞安实在厉害,便想绕到谢辞安身后。挟持了那个女子似乎是个好法子。

谢辞安缓缓往门边退去。

“保护世子!"这时候在外面不远处吩咐善后的戚洪,听到响动,带着府兵冲了进来。

谢辞安提着剑道:“这些都不必留活口了。”说罢转身推着有些呆愣的崔玉窈出去了,也不去再管室内的刀光剑影。“崔姑娘,真是对不住了,让你两次碰上这样的事。"谢辞安语含歉意道。贵喜和绛雪等在不远处,见到崔玉窈出来也迎上前去。“臣女觉得,既如此我与世子还是不见为妙。世子也应当将身上的麻烦处理好再去做什么蝶梦、梦蝶,以防再给别人带去麻烦。”崔玉窈语气冷硬,说罢转身便走了。

谢辞安浅色墨玉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崔玉窈离去的背影。她知道。

那个梦,她知道。

下到画舫一楼,只见窦元启还没走,右腿被厚厚的白布裹着,能看到零星渗出来的血迹,正半躺在走廊处的一扇门板上呼痛。走近看到他的小厮正同仆役说着话:“什么太重了抬不动!两个人抬不动便去叫四个人,四个人不行就八个。总不能把窦太仆家的少爷扔这里不管了吧?仆役只好又唯唯诺诺转身去了。

崔玉窈看到这个场景心情颇为不错,脚步一转走了过去。“窦少爷,伤得可要紧?"崔玉窈笑着问道。窦元启额头也缠着白布,眼里火星子都要喷出来了,咬着牙道:“你给我等着,有本事你便不入我窦家的门,哼,只要你进来了”“你说,如果现在,你掉进这泾水河里,会不会死?会不会有人知道?”崔玉窈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森冷。

雨下得比上午更大了,但经历了刚才那番混乱,谁也没有顾得再拿伞。雨水从崔玉窈白皙的脸颊滑落,眼里的冰冷一闪而逝。窦元启平日无恶不作,此时竞然也觉得后背一凉。“噗哈哈哈,"崔玉窈噗嗤一笑道,“玩笑话罢了,窦少爷怕什么。周围这么多人,如果窦少爷淹死了,怎么会没人知道呢?”“窦少爷若是死了,想来葬礼的场面一定办得很盛大吧?"崔玉窈依旧笑着。窦元启却感觉寒意从地脚升起,喊道:“滚,你给我滚!禄儿!禄儿你死哪儿去了。”

禄儿听到喊叫忙跑回来,问:“少爷怎么了?”这时崔玉窈已经提步离开了。

等到上了马车,要回府的时候,绛雪见崔玉窈浑身衣物都湿了,而且裙摆还沾着血迹。

“定然不能就这样回去的,得先找个地方洗漱换过衣服才好回府。"绛雪道。“那便找个客栈吧。"崔玉窈说道。

走出不远贵喜突然道:“刘婶子住处离这里不远,她深受小姐恩德,前几天来府上送绣帕子,没见到小姐又连着来了两次,不如去她家吧。”“那也好。“这些小事,崔玉窈一向随意。“刘婶子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呢,时常过来送些自己种的瓜果蔬菜。“绛雪想起来赞了一句。

刘婶子住的地方不算偏,但是房屋很是破旧。见到贵喜说崔小姐来了,连忙迎出来,一边准备热水,让小禾看着火,一边忙着切姜做姜汤。

又一定要留崔玉窈吃饭,百般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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