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白,你等等!”
双脚离地失重的瞬间,孟逐吓得死死攥住他衣袖,落地时双膝一软,竞瘫坐在地上。
她低着头大口喘气,试图平复剧烈的心跳。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刚一抬头,就直接面对了周予白的腰下。
好大。
即便隔着薄薄的布料,那份存在感依旧逼人。空气里透出浓烈的侵略感,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怎么办啊,阿逐。你对我这么了解,在你面前,我什么都藏不住。“他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带着一种低哑又撩拨的质感。“孟经理,真是把我的底.裤都扒干净了”扒,扒什么……
孟逐预感到了危险,慌乱地往后爬,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拖了回来。“周予白,你,你冷静一点…她求饶。
“我怎么不冷静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攥起她的手,直接按在他腰间的皮筋上,“你不是看过体检报告就可以了?”“那天如果有别人的体检报告,你是不是也会去找别人?”明知道孟逐不会,但只要稍微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忍不住醋得发狂。“再说了,你自己不是说过,可以用手?”“阿逐,做人要讲诚信。”
“今天,你必须扒。”
那天的浴室里,兜头的热水流下。孟逐跪坐在地板上,口腔里都是周予白的气息。
似浓烈的酒,顺着喉咙烧灼而下,几乎要让她溺毙于此。这澡一洗就是一个小时。
等她出来时,双腿发软到几乎站不住,还是被周予白抱着出来。他把她放到柔软的床铺上,她大口喘息着,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颈侧,像一条搁浅的鱼。
可周予白的兴致并没有得到餍足。
他的影子覆下来,唇先落在她眼角,带走残余的水珠,再缓缓往下,到锁骨。
每一下都极慢,仿佛在一点点喂养她的渴望,只等长成,再彻底收割。孟逐想推他,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干脆攥住她的手,扣在枕边。“阿逐bb,上面吃饱了,那下面呢?”
话音一落,他忽然抬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肩头。掌心沿着肌肤缓慢向下,像故意点燃她,让她承受每一分被掌控的羞.耻与快意。
进入的瞬间,她那双飘荡的腿在他背上一跳,整张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去看。
房间里静得过分,她却渐渐听见那处传来的潺潺水声。她紧张得闭眼,任由那人低低的笑声在耳边流连。“我们阿逐真会吃,来,再放松一点”
“你,你出去。"她咬着唇,声音闷闷。
他动作一紧,俯身在她耳边轻咬:“出去什么,没听见吗?”他再往里压一分,声音懒洋洋,“真是口是心非。”那一晚不知折腾到几点。
孟逐只记得自己彻底昏了过去,像只被撞散的蝴蝶,再也扇不动翅膀。周予白轻抚着她仿佛一折就断的细腰,心里暗自盘算着以后还是得督促她多锻炼才行。她现在太脆弱了,他才不过释放了两次,她就承受不住。显然有些意犹未尽。
直到天光将亮,孟逐似乎睡得舒服了些,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胸膛,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
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瞬间点燃了他。
周予白难得一次早起,便又将她办了一次。这觉是真的不能再睡了。
再睡下去,她这腰就真的要保不住了。
孟逐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冲进浴室,反手锁上门。她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将那些暧昧的痕迹洗去。
镜子里的自己让她不忍直视。
红痕遍布,如梅花点点,仿佛被人一笔一笔点染出来,几乎能清晰地看出那个男人手指所遍及的每一个角落,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靡靡缠绵。洗完澡出来,周予白已经穿戴整齐。
他少有地扣上了衬衫的每一颗扣子,一条酒红暗金条纹领带随意地垂在颈上。他正微扬着下颌,对着镜子修整胡茬,动作优雅又落拓。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碰。
“你这是……"孟逐指了指他正装的打扮,“也要一起去?”她说的是今天的投资峰会。
“当然,"他放下剃须刀,转过身看着她,眼中带着某种宠溺,“既然提前回来了,肯定要陪我家bb。”
他朝衣柜的方向偏了偏头:“你的衣服在那里。”他连这个都准备了?
孟逐将信将疑地拉开柜门,里面静静挂着一袭中式植绒烧花礼裙,月白色的底子上绣着淡雅的荷花纹样。不过分花俏,既符合商务场合的庄重典雅,又有种古典的东方韵味。
“快换上,我看看。”
孟逐应了一声,抱着礼裙走进套房里的衣帽间。当她再走出来时,周予白少有地一惊,瞳孔骤然放大。他早就觉得她适合这种风格。
那双如柳叶般细长的眉眼,配上她本就出尘淡雅的气质,活脱脱像是从古代仕女图里走出来的美人。清丽温婉,不染尘世纷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空灵之美。
月白色的裙裾在她身上仿佛有了生命,随着她的步伐轻柔摆动,像是荷花辩在水面上轻颤。
衣袂轻曳,她向他款款而来。
“会不会不适合?”
孟逐在全身镜前轻转了个圈,裙摆如花瓣绽放。第一次尝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