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储秀宫庶妃来帮衬一二。”文瑶侧过头满脸认真地看着康熙:“太后娘娘毕竞有年岁了,咱们做晚辈的,也不好总劳累娘娘,储秀宫庶妃本就是福晋份例,按照位份来算,日后也能得个妃位了。”
康熙点点头:“既如此,明日你便下道口谕给她。”“说起来,储秀宫庶妃入宫也有两年了,皇上打算何时定下她的位份?好端端钮祜禄家的格格,入宫后一直同旁的庶妃一般窝在储秀宫里,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到现在都不能来坤宁宫给她磕头请安,这事儿到哪都说不过去“待三藩平定,朕欲大封六宫。”
康熙如上一次与文瑶说起大封六宫时一样,语气轻描淡写。文瑶面露错愕,不过很快就被理解所代替。“如今宫中四妃空悬,六嫔如今也少了一人,也是该晋一晋位份了。”只是如今的四妃,怕是再也不会是历史上的那个四妃了。德妃'和'惠妃'一个被关在了景阳宫,一个被关在了延禧宫,荣嫔倒是老实,可早已失了宠,不过想来未来荣妃位置有望,剩下的宜妃……如今已经在裕亲王府里生下了第一个儿子,据说白白胖胖很是康健,一看就是能立得住的那和“日后朕不打算再立贵妃了。“康熙伸手将人全在自己的怀里,脸埋在文瑶的肩窝,声音闷闷的说道。
文瑶′嗯'了一声。
她自然明白康熙的意思。
如今宫中庶妃中,身份最尊贵的便是储秀宫的钮祜禄氏,但她的姐姐当年病逝时,恰好就在贵妃位,卑不动尊,做妹妹的位份不能比姐姐高,所以钮祜禄氏这辈子位份应该会止步于妃位。
而她这个佟佳氏出身的皇后,就注定了后宫不会再有佟佳氏的女儿。唯独可能再搏一搏贵妃位的赫舍里氏,且不说康熙对赫舍里氏本就不喜,只为了太子,他就不可能再给赫舍里氏女儿高位,也不会允许她们再生一个子属动摇保成的位置。
这样一算,日后这贵妃位还真就没人担的起。康熙说不再立贵妃,也就正常了。
“妃位也很好,也能替我分忧了。"文瑶叹息一声,手指轻轻抚摸着折子的封皮:“到时候将一些不重要的宫务分发下去,也给她们找些事情做,免得她们无聊。”
一宫主位一旦无聊了,宫里的庶妃们就得倒霉。“你倒是大度。”
康熙被她这副扔包袱的模样给气笑了,当初赫舍里氏怀着孕呢,都舍不得撒开宫务不管,到了表姐这儿,妃位还没立呢,就给人家把活儿都给找好了。“皇上,我年岁也不小了。”
文瑶掰着手指:“保清都快十岁了,再过上几年皇上给赐了婚,我都能做玛嬷了。”
康熙的眼神恍惚了一瞬,视线流连在文瑶过分白皙,过分嫩滑,没有丝毫褶皱的面庞上,手下意识在她紧致的曲线上游离了两下,若非文瑶自己说,他还真想不起来自家表姐的年岁。
只这样的身子,谁能相信她都快三十了?
比那些新进宫的庶妃都要好。
“表姐,朕只比你小两岁。"康熙的声音里都带上哀怨了:“你做了玛嬷,朕也要做玛法的。”
文瑶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后便仿佛被点了笑穴似得,一笑就停不下来了,直接整个人都滚进了康熙的怀中。
温香软玉的抱着,康熙忍不住看了眼外面湛蓝的天。嗯,看来苦瓜炖肉泥汤没用。
他火气旺的很。
只是这青天白日的……康熙想忍一忍,可到底没忍住,直接一挥手,自己却将人压在了炕上,屋里伺候的人立即鱼贯而出,甚至连东侧间的大门都给关上了。
白日里的滋味和夜晚是不同的。
更别说他们没在床上,而是直接在床边的榻上,白皙的皮肤,细密的汗水,蒙了窗纸却依旧能透过窗棱洒下的阳光,白日宣淫的滋味着实新鲜,两个人都有些激动。
最后,文瑶趴在软枕上,将头发撩开,露出白皙的背。康熙随意披着件里衣,手里却拿着砚台和毛笔,墨汁是蓝批专用墨,他捏着毛笔,以背为纸,在她背后勾勒出一副华贵非常的牡丹图。文瑶半眯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皇上看过账册了?”“嗯。”
康熙应了一声,目光黏在笔尖,专心致志,勾勒完这一笔后才又开了尊口:“朕已经叫鄂伦岱去民间坊市走访去了。”“我觉得这里面的油水不过小道,反倒是另一点,皇上得多注意些才行。”文瑶不敢动,声音微哑,语气又轻,康熙得身子往前倾才能听清,明明说着这般正经的话,看起来却似耳鬓厮磨,笔触到了肩头,康熙甚至还有闲心先搁下笔,俯下身去为她将肩头的发丝拨开:“你是说贡品?”“嗯。”
文瑶也不藏着掖着,如今康熙还有明君之相,所以她得趁着如今康熙还心硬的时候,将该处理的问题给处理了:“噶鲁家里不少物件用的比我宫里的还好呢。”
康熙眉眼一凝。
“保清说的?”
“他只是随口一说,只是我多心,记在心里了。”噶鲁的额娘瓜尔佳氏是康熙的奶姆,噶鲁又是进士出身,早早就抬了旗,后被重用成了内务府总领大臣,算是康熙的心腹了,奈何这人脾气不好,品行也差,如今瞧着还行,再过些年就会闹出瓜尔佳氏亲自入宫告状的事来,